“母妃,皇儿何错之有?九皇弟是皇儿的手足,皇儿跟他亲近难道就是错吗?”

“手足情深?”芸妃娘娘冷声,“你跟他手足情深,你有没有想过他会跟你手足情深?别忘了,他可是皇后的儿子。以后,就是你的敌人。”

“皇儿的敌人是太子,不是九皇弟。”楼凤荨反驳芸妃娘娘的话。

“你难道不知道太子跟九皇子是什么关系?他们才是亲兄弟,哪里轮到你。”

“父皇跟摄政王也是亲兄弟,他们又关系很好吗?如果不是因为有九千岁在,摄政王可以这般高枕无忧?父皇肯定早就容忍不了摄政王了。”

“放肆。”芸妃娘娘怒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本宫只想听到这么一次,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本宫绝不饶你。”

“皇儿想知道,皇儿到底是不是你儿子。为什么你对九千岁比对皇儿还好?”楼凤荨怒声的质疑着芸妃娘娘,“皇儿跟九千岁同日生日,可是每一年母妃想到的总会是九千岁,而不是皇儿。皇儿说什么,做什么,在母妃眼中都是错的。可是,九千岁把宫殿都烧了,母妃跟父皇都不是责备,第一反应都是担心有没有把九千岁给烧伤了。母妃更胜,因为九千岁把宫殿烧了自己自责,认为是自己想的不够周到才让九千岁把一个普普通通的生辰给搞的不愉快的。九千岁跟摄政王走近,没有人反对,九千岁跟肃王还有太子他们走近,也没有人反对。九千岁突然要夺肃王的王妃,父皇就把这肃王的王妃给了九千岁,把谷府的小姐给了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