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那么闲呢,”杭青青拉住了梅以蓝劝着说。

在这么下去,没趣没脸的会是梅以蓝,应燕莲可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对她客气。

大概梅以蓝也注意到了,悻悻的保持了沉默。

一时,屋顶上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那是谁?”杭青青沿着屋顶走了一圈,看着远处好一会儿,发现一个人站在不远处,就冲着燕莲问道。

燕莲一听,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看了一眼,发现站在远处的人竟然是应燕荷,双眼就锐利的眯起来了。

这个女人,心里藏着什么阴谋诡计,对这边使坏的心,始终没有消停啊!

虽说是拜年,女人的八卦天性也是少不了的。听五儿说,陶子娘去外面听来,说杜氏被应祥德打的卧床不起,这会儿还鼻青脸肿的消不掉。而朱氏从牢里出来之后,就整个人战战兢兢的,对什么都神经兮兮,看着还蛮可怜的。

这应家老屋那边的年夜饭,说是应燕荷做的。可她平时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可说到做饭,杜氏根本没有教过她。能把粥熬好,那算是本事了,年三十的大餐,她怎么会做,于是,应根民等人,就真正的在年三十的时候,喝了一碗的粥,连个下菜的都没有。

杜氏一直在哭嚎着,说要让儿子回来,被应祥德怒斥,说那全部都是她惹的,要求她去求,他是没脸去了。

这么一来,杜氏就哭了一夜,这老宅那边的年三十,过的可相当的精彩。

别人家怎么样,她是不管的。应祥德心里才真正的自私无情,或许四个兄弟里面,他最像朱氏,只是大家被他一脸的憨厚给骗了。

他若真的好,当初出事的时候,就不会不阻止了。摆明了,他心里也是想要讹诈的,更希望朱氏跟应根民能住到这边来,好摆脱他长子养老的责任。

对于这样的人,就不需要同情。

把朱氏关了几天,杜氏挨了打,应文博不在,老屋那边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事。只是,看到应燕荷这么转来转去的盯着自家,燕莲的心里始终不舒服,总觉得应燕荷心里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可没有抓到,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应燕荷这样了,自己再提出什么意见,人家会以为自己是故意针对应燕荷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没事,一个看热闹的,别理她就是了!”燕莲轻描淡写了一句,心里想着,等会一定要跟谢氏说一声,以后家门得牢牢的锁着,别的给人可乘之机。

应燕荷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颊,看到站在屋顶上同两个穿着精致靓丽的女人说着话,还往这边看了看,满脸的不屑,心里的恨意就更深了。

她恨不得杀了应燕莲,心里充满了不平衡。

她跟自己一样,也是失了清白,还比自己多一个儿子,为什么她就被人接受,日子不但过的有滋有味的,还认识你们多京城里的人。她一直在一边偷看着,发现他们家进进出出的,一共有三辆马车呢。

屋顶上那两个夫人的头上都簪着耀眼的金簪,那一举手投足之间的风情,看的她羡慕不已,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人?

昨晚,因为自己没有烧好菜,被爷爷骂,被爹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脸上到现在都还红肿着。凭什么她要过这样的日子?

该过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的,该是应燕莲,该是她才对!她未婚生子,就该浸猪笼死,就不该活着……。

一声声的不平衡在应燕荷的心里划过,见到屋顶上的人都看不到了,隐约的听到了他们家院子里传出的笑声,眼眶里散发出来的狠辣,是别人从未见过的。

“应燕莲,我看你到底能笑到什么时候!”应燕荷双手紧握,在发泄一阵之后,就转身阴森森的转身走人。

要是别人看到她那样子,就会觉得特别的可怕,那股子里散发出来的恨意跟阴狠,会把孩子给吓哭了。

燕莲虽然这么说着,但并不表示她没有关注应燕荷,只不过是从明处转向了暗处。她见到应燕荷转身离去后,心里微微松口气,却觉得这么一来,家里总有一个不安全的因素,随时面对着有爆发的危险,会让人很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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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人事件,死的又是孩子,这个社会,到底这么了?为那些无辜的孩子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