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小女子不敢妄言,那证据就在叶家,只要将军派人去取来,找应家人对峙,就能知道是不是应家的东西了。”

杨娇儿的面色古怪,看着叶棋儿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可是,她会留什么样的证据在叶家呢?为什么她一点点都想不起来呢?

莫不是叶棋儿是在空炸自己,想让自己主动招认?心里越是琢磨,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就不动声色的低着头,保持着沉默,装作自己是委屈的样子,想看看叶棋儿到时候琢磨收场。

“好,你说,证据在什么地方?”梅以鸿看了北辰卿一眼,见他微微的点点头,就同意了叶棋儿的做法。

“当初,那姓应的男人上门来叫嚣,说叶府的少爷是他的儿子,杨娇儿骗婚,还骗了他儿子,所以大闹不止,引得我爹大怒,杨氏逼于无奈,想要彻底的解决这件事,就让府里的人动手,谋害了姓应的那个男子,”叶棋儿皱着眉头回忆着当初发生的事情,眼神里满是幽怨。

杨娇儿见叶棋儿说的那么笃定,心里没底,不知道叶棋儿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心里有些焦急,想着老爷怎么还不回来——要是老爷在,大声的怒斥,相信叶棋儿是不敢多嘴的。

她心里是这么想着,却不知道叶正宁放弃了叶棋儿,让怕死的叶棋儿兜出了所有的事情,为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却拖着整个叶家陪葬。

“而小女子说的那个证据就在叶府的下人阿勇的手里,”叶棋儿见自己已经被逼迫到这个份上了,就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什么都不管的冲口而出道。

“你说,证据是什么?”见她说的那么笃定,而杨娇儿却是茫然不知的,让梅以鸿都觉得事情诡异的很。

“大将军,那证据就是下人阿勇身上的一件衣服,那是特殊的布料,不要说下人了,连叶府的人都用不起,所以小女子看到的时候,多问了一句。阿勇被小女子逼的无奈,说出了动手的缘由,我见只是解决了叶府的麻烦,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警告阿勇,说这件衣服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会出事,所以阿勇不敢再穿,但也舍不得丢掉,就一直放在屋子里当压箱底,说等哪一天离开了叶府再穿,”这件事,一直憋在叶棋儿的心头,现在这么一说,反倒觉得心里轻松了。

杨娇儿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还有这样的纰漏,忍不住的张大嘴巴,完全的懵了。

怎么会有人从死人的身上剥衣服呢?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

什么衣服,竟然让人家保存了几年还不愿意扔掉的。

这简直就是在找死啊!

梅以鸿一听,立刻派人去抓那个阿勇跟找出证据,所有的人又保持了沉默。

向婉心见事情越来越不妙,见叶棋儿是什么后果都不顾,连杨娇儿杀人的事情都透露出来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就忍不住哀求的看着岳安明,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她的孩子还小,她还有美好的日子要过,即将成为岳府夫人的她,真的舍不得死,也不想死,所以看着岳安明的眼里满是哀求跟乞求。

要是换成方才,岳安明或许还会救,毕竟事情不大。但现在,看到叶棋儿跟疯子似的,什么后果都不管,又加上方才小春子透露出的话,让岳安明知道,想让向婉心安然无恙,有些难,就冲着她凌厉一瞪,让她知道,敢扯出自己或者岳家,就不要怪她无情了。

对上岳安明的深邃的眼神,向婉心整个人的精神都像被抽光了似的,一下子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她知道,自己被岳安明给放弃了,他为自己,为了岳家,不会救自己的。

要是她没有孩子,或许她就会跟叶家两姐妹一样,死死的咬着岳安明不放,他要不救自己,那就同归于尽。可现在,为了孩子,她只能牺牲自己。

想起这一切,向婉心的心苦涩极了。

要是知道下场是这样的话,她宁愿什么都不做,养大自己的儿子,这岳家的一切,还不是自己儿子的吗?

一切,都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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