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闲影和拓月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闲影断言。
“嗯,”拓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师傅既然不肯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对了,你派人去打听下之前洛姑娘到底跟什么人交的手。”
“想知道,你就直接把平秋水抓来问不就成了?”闲影撇了撇嘴,“干嘛那么麻烦?”
“平秋水不会说的。”拓月眸中一紧,“至少不会跟我们说。”
“哎……我说你们到底在崖底发生了什么啊?”闲影凑近了点看着拓月,“你对她的态度怎么如此奇怪?”
“没什么。”拓月决口不提,“走了,先回去。”
“你先走,我还有些事儿要问师傅。”闲影冲拓月摆了摆手,目送拓月离开了悬壶馆。
……
“咚咚咚。”
“谁呀?”屋内传来老头不悦的声音。
“是我,师傅。”闲影压低声音说道。
过了片刻,老头才开口,“进来。”
闲影推门而入又轻轻关上了门,老头坐在桌前一个人喝闷酒,“不是说了,别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嘛。”
“师傅,这会儿悬壶馆哪儿有什么人啊。”闲影撇了撇嘴来到老头对面坐下。
“说吧,你找我有事儿?”
“哎呀,师傅,你看看,我是你的徒弟,怎么就不能来看看你老人家了是不?”闲影见老头杯中酒已经喝完,连忙倒了一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