劾,若是那家人都死了,只怕辅国公府更是难逃一个宗室欺压百姓的名声,若是陆家跟辅国公府因为这件事结了仇,往后的路也会变成相反的两条路,他这么做是在将陆家往外推!

婵衣急的想说话,他却一直专心致志的吻着她的唇,半点也不能说话,她心中一急不由得就张嘴咬了他的唇瓣儿一口,咬的有些狠,让他吃痛的哼了一声。

趁着他吃痛退缩的空档,她连忙道:“你可别冲动,那家人确实该死,但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将他们打杀了,至少要将人留到这件事结束之后才行。”

楚少渊笑着伸舌舔了舔唇上被咬过的地方,越发觉得甜腻,偏过头,笑容里带着些沉醉,看上去有些傻,他低声道:“自然不会杀了他们,但也不会让他们好过就是。”

婵衣抿唇,所以他才要亲自去一趟么?

见她眼里有些疑惑,他忍不住道:“晚晚不信我能处理好?”

自是信的。

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对这些事情没法子。

她深深的看向他,半晌才道:“今儿天气不好,看着似乎又要下雪,将那件貂绒大氅披上吧。”

一边儿说着话一边儿站起身去将箱笼打开,找了几件厚实的常服给他换上。

她站在他身前,垂着眸子帮他整理大氅上头的貉子毛,叮嘱道:“早些回来,等你一道儿吃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