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就真的棘手了。
楚少渊笑了:这几日王妃身子不爽利,等过几日身上松快了再说吧。
想要轻易的揭过去,也要看晚晚愿不愿意赏脸见秦夫人。
秦霂自是听说了安亲王妃自从宴会回来就一直在家里养病,现下也没有什么疑惑,只当是推脱之语,笑道:这是自然,不敢扰了王妃的安宁。
楚少渊哂笑一声,端了茶来喝,与聪明人谈事情总是能够轻松些的。
过了几日,粮饷的事情有了进展,秦霂从衙门回了家正安抚自己妻子,一看见幕僚送的信笺,心中大喜若望,连常服都没有换便往太平镇赶。
秦夫人心知此事必然是不会吃闭门羹的,也随意拾掇了一下,便跟着秦霂一道去拜访。
而婵衣此刻正在院子里头拿着新晒干的玫瑰花瓣一点点的研磨成粉,调制胭脂,听见丫鬟禀告,说秦夫人在外头等候,她不由得有些恼了,这一次是连花帖也不递了,人直接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