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目光如利箭，“睿宝的身世！”
乔颜落的心，顿时停摆了一下，她瞠大瞳孔，不可置信的瞪着凌司夜，“你什么意思？”
凌司夜看着乔颜落漂亮清雅的脸蛋，他恨不是一把掐死这个到了现在还想隐瞒他实情的女人，他克制着内心的汹涌澎湃，冷冷说道，“还要装吗？”
乔颜落，“……”
昏黄的灯光下，峻峭的容颜，深刻宛若刀削，盯着她的双眸如同猎豹般幽冷，“B市珠宝展那晚，我们是不是上过床？”
乔颜落张着嘴，因为震惊过度，不知所措。
“说话！”捏着她手腕的大手，更加用力了。
乔颜落，“……”
“不肯说是不是？要证实睿宝是不是我儿子，直接验DNA就行了，我现在问你，是想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不肯说出实情，我会带睿宝去做DNA，然后，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
乔颜落身子狠狠一颤，她眼中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是，睿宝是我们珠宝展那晚后怀上的。”
凌司夜亲耳从她嘴里听到事实的真相，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脑海里有那么几秒钟的空白。
尽量让自己激动喜悦又掺杂着怨愤的情绪平复一些后，他声音沙哑的问，“为什么？”当初不是那么恨他？一点也不想生下他的孩子？
乔颜落微微垂下的长睫上沾染了晶莹的水珠，她哽咽着说，“从失去贝贝的那一刻起，我就后悔了，以前是我是非不分，是我错恨了你，是我自私自利，是我任性妄为，司夜，你没有错，错的都只有我……有了睿宝后，我很感激上苍，弥补了我心中的遗撼，尽管怀他时身子千万不适，早期出血，中期胎盘低置差点保不住，但我从没来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