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理直气壮的话，他失笑，“继续说。.”
火玲浑身一震，看着凌慕言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凌慕言，我不知道你在怀疑什么，反正我是不会再做什么了，所以，我不想要离开。”她用力的咬唇，依然说着她不会离开。
“那个…两位客人。”服务员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他们的旁边，他们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影响到了其他的顾客，所以他们不得不上前提醒了。
凌慕言淡淡的看了眼服务员，走到了火玲的对面位置上坐了下来，“火玲，继续说，但是控制好你的声音，你这么激动会让我以为你在害怕。”
火玲对服务员点了点头，示意她会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声音。
服务员得到了他们的点头松了一口气，其实他过来的时候非常怕客人会把情绪发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客人如此好讲话倒是让他放心了不少。
“凌慕言，我求你了。”火玲感觉到耻辱的袭来，她的人生中第一次这么卑微的去求一个人，就算当初被琉氏夫妇赶出去她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但是现在…她还不能走，她要做的还没有做完，她还没有看见琉璃崩溃的一面，想到这里她双眼闪过一丝毒辣。
“我说了，你自己选。”
“凌慕言，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咄咄逼人！”火玲的声音不由加大，她都说成这样了，为什么这个少年还会如此冷血的拒绝，如果不是看见他平时对琉璃的疼惜，她还以为他会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而她就是看准了凌慕言会心软，抓住了凌慕言的把柄，才会如此嚣张，但是现在她却感觉凌慕言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毫无人情味。
“火玲，珍惜你最后一点的尊严，你需要我挑明吗？”凌慕言嘴角轻勾，他今天之所谓会找她，不过是为了给她一条生路，之所以会听她说这么多，不过是给她留下一份最后的尊严。
“你…你说啊。”火玲颤抖着身躯，难道凌慕言知道她之所以接近琉璃的目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件事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也不过是一个意外，谁会想到她会因为曾经的怨恨来报复琉璃呢？
“五年前的事情，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你却对妞妞心生恨意，这次的偶遇更是让你心目中的怒火燃烧起来，你根本就没有把妞妞当做过朋友。”凌慕言淡淡的述说着，之前会放任她的靠近，是因为妞妞把她当朋友。
但是现在不同了，妞妞已经从心目中开始排斥着火玲，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放纵。
什么把柄，什么秘密，这些事情也许刚开始他是有点不安，但是想要解决火玲实在是太简单了，他大可让她开口前消失。
一直留到现在，只是为了不让妞妞询问，但是现在，就算火玲突然消失，妞妞顶多只是会随意的询问一下。
毕竟之前发生的两件事，就算妞妞再迟钝，她也会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