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社。
舒然看到程子歆，仿佛很高兴似的咧开嘴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怎么？冷静完了？现在回来找我搞、基了？”
“……没心情。”
程子歆拉着舒然走进办公室，掩上门后开门见山地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一来就说那么奇怪的话哈哈哈哈哈？”舒然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像平时一样笑的很狂野。
程子歆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舒然怔愣了两秒，旋即张扬一笑，坐到椅子上，双手放在办公桌上，“好吧，其实我也早就做好准备了，如果你非要捅破这层纸，我也没办法。”
程子歆坐在她对面，等着她说下去。
“我很矛盾，”舒然偏过头，看向墙上的壁画，神情有些不自然，“如果没有某些因素的影响，我还是很想跟你做朋友的，直到现在也是。”
“朋友？”程子歆细微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字。
“如果你今天没来找我，我依然会把你当成朋友，然后一辈子这样下去，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很好吗。”
“好？！”程子歆隐忍下自己的情绪，“这种事一辈子被一个自称是朋友的人蒙在鼓里就是好？！友谊在你这里是有多不值钱？！”
舒然抬眼看了看她，“你来报复我好了，我做的我认，也许因为我们是朋友的缘故，我做完之后后悔了，但重来一次的话，我大概依然会这么选择。”
舒然直视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的存在，太碍眼了。”她顿了顿，“不过，我依然希望和你做回朋友，所以我才说，我很矛盾。”
程子歆抿了抿唇，站起身，神情苦涩，“舒然，我不认为你做完这些之后还能继续跟我维持表面上的友善。我不会报复你，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友谊。”
说完转身便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也绝不回头张望，这一次的转身，便是永远的背道而驰。
一出门，便被一堵铜墙铁壁撞的鼻青脸肿。
不用想程子歆也知道是慕子言，只有他身上才有独一无二的清冽味道。
于是就顺其自然的把整个脸埋进慕子言胸、膛里，“舒然……舒然……舒然……”
这事对她打击也挺大的，所以语无伦次的只是“舒然”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怕什么，你还有我。”
“不一样的……舒然……舒然她……”
慕子言挑了挑眉，慵懒磁性的嗓音氤氲着无奈与宠溺，在此之余还有几分不可忽视的霸道，“你确定要一直在我怀里念着其他人的名字吗。”
于是程子歆换了一种表达方式：“她……她……”
连名字也不说了，这样就不算念名字了！程子歆为自己的机智点了许多个赞。却没感觉到这举动完完全全就是在挑衅。
“你，毕业那天，等着吧。”
慕子言这种强大如神祗的男人，岂能容许被恣意挑衅，于是乎，毕业那天还没到来，程子歆就被判了刑，到了那天吃干抹净分分钟的事！
程子歆娇嗔似的踩了他一脚，却没看到慕子言眸底隐过的一丝微笑。
他的橙子，还是笑起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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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们期待毕业那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