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但是看到他能够陪着嘉乔回来,余娆还是很高兴的。
“妈妈,你们回家吧,我不想玩了。”
嘉乔拉着余娆的手说。
“是吗?可是运动会离结束还早啊。”余娆觉得奇怪。
嘉乔嘟着嘴,看了一眼慕礼,“可是我不想玩了。”
余娆盯了一眼脸色有点奇怪的慕礼,只好说,“那好吧。”
等嘉乔走之后,余娆忍不住说慕礼,“你到底对孩子说了些什么?你既然来陪孩子了,就不能多呆一会吗?”
想想刚才孩子怎么哄都无法哄高兴的样子,余娆就不开心。
慕礼却不搭理她,直接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今天下午我没有来过。”
留下这一句话,他就坐车扬长而去。
余娆气得在原地跺脚。
见孩子都跟地下接头似的有意思吗?
*
医院。
白禹皱着眉头看着突然间走进来的慕礼。
“真是稀客,什么风把你给你吹来了。”他冷嘲热讽。
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他做的那些极品事情,白禹就算是不想听,也听了不少了。
“我找你有点事。”
慕礼径直在沙发上坐下。
白禹放下手里的东西,兴趣缺缺,“你认识我?”
慕礼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
“你别发神经好吗?我为什么不认识你。白禹,以前叫做毕夏,你的初恋叫做叶妃舒……”
“停停停!”
白禹立即从沙发上弹起来。他喜欢叶妃舒的事情可是个秘密,很少有人知道的。
“你丫恢复记忆了?”
慕礼靠倒在沙发上,“先别急着和我叙旧……”
“你丫恢复记忆还这么对你老婆啊?你是不是人啊?”
白禹甩手要走。
“那不是我……”
“会不是你?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另外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白禹不屑地回头,瞬间定住。
慕礼扬手将自己的外衣给脱了,露出了胸口上的白色纱布,上面渗出了红色的血迹。
“你受伤了?”
白禹皱着眉头,走回慕礼身边的身边低下头去查看他的伤势。
慕礼这会脑门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全部都是疼出来的。
“麻烦你……帮我……不要声张……”
慕礼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好。”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即使不待见慕礼,白禹还是答应了。
“这个伤口我看有一段时间了,其实只要你好好养着,都快要好了。今天怎么突然间又崩裂了。”
白禹处理好伤口之后觉得奇怪,询问慕礼。
慕礼虚弱地一笑,“我愿意。”
因为这伤口是在抱起余娆的时候崩开的。他不想辜负余娆,辜负嘉乔,所以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还是那样做了。
白禹莫名其妙,“不会是被那个南什么的给你的爱的印记吧?”
一听到这个名字,慕礼脸上的神情有瞬间的凝滞。
“是她打的。但却跟爱无关。别侮辱爱这个词。”
白禹笑出声来,“你也有今天。”
慕礼冷冷看他一眼,“你丫不是面瘫中央空调吗?能不能别这么活泼?我看着很不习惯。”
白禹丢下一次性手套,将东西收拾好,懒洋洋地坐到一边,“我那是在叶妃舒面前才这样。”
慕礼又问,“有效吗?装霸道总裁来伪装你的逗比气质,你觉得正常人会爱上你吗?”
白禹呵呵冷笑,不甘示弱,“你现在名声臭成什么德行了。我要是把你今天受伤的事情说出去,估计你就要火了。”
他修长的双腿懒散地交叠着,眼角稍微上挑的眼里面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一看就知道在算计着坏事。
这个白禹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满肚子的花花肠子。
“做出那些事情的人不是我。”慕礼闭上眼睛。
“怎么不是你?”
“那是南歌找出来的一个跟我很像的人,谁知道是长得像还是整容成了我这个样子。”慕礼冷笑,“她这一步棋下的可真大。估计从把我救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算计了。”
那一段时间,慕礼觉得自己身体出了状况了,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直到林思致出现。
当时慕礼才从昏睡中挣扎着醒来,看到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林思致揭穿了南歌的阴谋。
“她想要把你变成她的私有物,把我变成你的样子,通过摆布我,去掠夺你的东西,然后让你只能听命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