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散心啊?”

陶思追问。

她却又不肯说。

“既然是散心,那就是不想让别的人知道了。你放心,我心情好一点,就会回来。”

余娆挂断电话,等陶思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无法接通过了。

陶思把这事儿告诉给贺琛。

贺琛着急地不行,“到底是去安哪儿了啊?我哥这边还等着给她一个大惊喜呢!主角都不见了,这个惊喜还怎么进行下去啊?”

陶思听的云里雾里,“你说什么?你那个渣哥结婚的对象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余娆?”

贺琛这才知道纸包不尊了,赶紧地和盘托出。

陶思半响没有做声。

“老婆,你可得帮帮我哥。”

贺琛可怜巴巴地说。

等来的是陶思一声冷笑。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让余娆继续散心吧。躲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才是最好。”

“老婆啊……你可不能这样啊……”

“慕礼也是个混蛋!明知道余娆受了欺负,余娆多想见他,还玩什么惊喜。喜倒是没有看到,我倒是受惊了!”

“啊?没有我在……你怎么受米青啊?”

陶思一顿,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立刻一声河东狮吼,“不要脸!”

贺琛笑嘻嘻的,“这事儿赶紧结束了,我就可以早点回来见你了。所以,老婆,你就告诉我吧。难道你不想见我吗?深夜,一个人睡的时候难道不冷吗?不空虚吗?”

“你才空虚寂寞冷!你全家都空虚寂寞冷!”

“我全家就是你啊!”

“哥屋恩!”

陶思直接挂断了电话,嘴角却又忍不住翘起来。让慕礼吃点苦,谁让他不马上说实话。

卧室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

管家推门而入,“十月,先生让你过去。”

爸爸这么快就恢复了?

“外面似乎很吵。”

一见陶思进来,陶父皱着眉头说。

陶思说了实话。

陶父半晌没有作声。

他这人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这个样子不说话的他才是最正常的。

陶思也不说话,等着陶父做决定。

“封住这些人的嘴。你的名声也应该恢复了。不要再放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