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咬破了,第二天天明离去之时,他讲话已经开始大舌头了;第二,将六王爷刘皝的衣服弄了满身臭泥巴,当时,他就是穿着那恶心的衣服离去的。
而他们两个共同一起完成的一件事便是男女在一起爱做的那些事儿。
刘皝出宫后,便直奔与刘钬约好的地方见面,一见他狼狈的样子,刘钬大惊,不明就里地问道:
“六哥,可是糟了埋伏?”
“……嗯,蒙面出宫之时被当成了刺客。”
“什么?”刘皝的舌头肿了,说起话来便有了大舌头的感觉,刘钬侧耳听了,但是听得不是很清楚,便再一次问道。
此刻,他很是关心他六哥的安危。
“总之是被当刺客了。”
“哦。”宫中都是些什么侍卫,竟然用泥巴来攻击人,不过还好,这样不会伤了人,看来,刘琰还不打算真正出手啊。
“八弟,日后你多看着点窦芽菜,每日除了吃喝睡三事,不允许她再折腾什么。”
“六哥,你放心,我会的。”
“嗯,我再办完一件事就回了。”
刘皝跨上马,欲离去。
“六哥、今日宫中传闻,刘琰……有意让窦芽菜为后。”
“王妃窦芽菜她成不了皇后窦芽菜。”
说完,刘皝策马而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六年前刘琰将窦芽菜掳走,便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的事情。
“驾……”
皇帝的御书房中,刘琰勃然大怒,将书案之上的东西全数拂落在地,跪在下方的霍将军等人战战兢兢不敢抬起头来。
“与象牙国的求和协议竟然在送往边疆的途中被抢!这是什么荒谬的事情,你们几个给朕说清楚!”
“回皇上,微臣几个护送协议回六王爷处,谁曾想半路遇到了一个蒙面人,该人武艺高强,臣等均不是他的对手,原以为是打劫的山贼,谁知他的目标竟是那求和协议。臣等大意了,请皇上治罪!”
“那人有何特点?”
“该人身上……似有一股烂泥的恶臭。”
烂泥的恶臭?
“是。”
“霍爱卿,带封朕的亲笔信给象奴公主。”
“皇上……”皇帝的太监总管云公公走近他的身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只见刘琰脸上暴怒的神情慢慢退去,继而换上了一副让人见了不寒而栗的笑容。
“你们退下吧,听说六王妃身体不适,朕去瞧瞧。”刘煌,你似乎太小瞧朕了,既然你如此戏弄本王,那本王就真的要出手了,你在你的边疆讨象奴,朕在宫中就让窦芽菜做朕的皇后。
皇城上空一阵惊雷响起,天空变乌云密布,暴风雨似乎真的要来了。
刘琰出现在景阳宫的时候,窦芽菜正躺在塌上,太医给她诊脉,见到她的到来,众人都吓了一跳,本来微眯着眼睛的窦芽菜也睁大了眼睛。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窦芽菜给皇上请安。”
“芽菜,起来,不必多礼。”刘琰上前将窦芽菜扶了起来。
“太医,芽菜的身体如何?”皇帝在臣子和奴才们面前没有称呼六王爷的王妃为六王妃,反而亲昵地称其“芽菜”,就是六王爷本人,都很少这样称呼,总是连名带姓地喊。
“回……回皇上……”
“太医,朕很可怕吗?不然为何说话如此哆嗦?”
“奴才不敢。六王妃的身体没有大恙,只是吃坏了肚子有些气胀,上回奴才误认为是有了身孕……”
“哦?没有身孕,只是气胀?”
“是。”太医吓得浑身直哆嗦,这皇帝总散发着一种令人恐惧的阴郁,真不知何人才能见到他真实的一面啊。
“朕的太医院里竟然有此等庸医?拖下去,斩了。”风轻云淡地便决定了一个人是性命。
“皇上饶命笆上,奴才……”
窦芽菜一见,忙跪了下去,”皇上,太医只是误诊,并没有恶意,看在他年事已高的份上,饶了他吧。”
“饶了?可是他误诊的可是我的小芽菜的身体,怎么能轻易饶了呢?”刘琰说这些暧昧的话,听起来却又真诚无比。
不管了,先救了人再说。
“皇上,虽然如此,但弟媳的身体并无影响,还是饶了他吧。”
刘琰看了看窦芽菜,再看了看太医,慢慢地说到:
“朕今日看在芽菜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日后若再有此事,定斩不饶。你们都退下吧。”
众人便都退了下去,景阳宫中只剩窦芽菜和刘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