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病成这个样子,除了绝食这一个办法,她想不到还有更好的路可以走。
“拿走吧,我不想吃。”
她虚弱地说,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香雪。
“可是主子,您不吃饭病怎么能好呢?您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啊,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公子,您也应该保重自己,您病的这些天,公子吃不好睡不好,您瘦了几圈公子就瘦了几圈,难道您看不出来吗?”
香雪应该是个好孩子,最起码她对自己的主子尽职尽责,可惜,她说错了话。
现在只要听到阿莫礼这三个字,她就头皮发麻:
“滚,滚开!”
她沉着一口气,闭着眼睛吼道。
香雪不敢相信似的:
“主子,您、您说什么?”
她转过身,看着香雪,一字一顿:
“滚,我叫你拿着这碗粥给我滚蛋,听到没有?”
可能是由于她的突然暴躁,香雪听了后两手一抖,一碗滚烫的粥“啪”的一声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摔得米汤四溅。
她不知道阿莫礼站在哪,只知道这一状况发生后,他不出五个数就赶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
他问香雪。
香雪委屈得直掉眼泪,一边抹一边哽咽着说:
“奴、奴婢也不知哪里惹主子不高兴了,主子叫奴婢拿着这碗粥滚开,奴婢一不小心就……”
香雪看着地上的碎片,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与地上的菜粥融为一体。
阿莫礼的眉头一皱,沉吟道:
“没关系,再去盛一碗来。”
“是。”
香雪应声下去了,阿莫礼则站在马车门口,一直没有离开。
她虽然背对着车门,但是夕阳将他的影子映在了车厢里,她一抬眼便看得到。
“为什么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沉默了片刻他说,
“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不能不爱你自己,我不允许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