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鲨王说:“国师说不放心遮天氅,要去看看!次米奴将军与他一道去了。”
白雪心中暗道:虽上次未取得那遮天氅,但日子还长着,我终究会将遮天氅拿到手回去复命!遂说:“大王,遮天氅不是请费冷国师的师妹婆娑制了幽灵草汁液浸泡吗?而且当时她也没拿解药给我们,难道大王还怕被谁偷了去?”
海鲨王说:“说起来,本王还真是对不起国师,他那如花似玉的师妹婆娑因放置遮天氅在海之堑而身亡!”
白雪见海鲨王并未注意到自己的神情,冷冷一笑,说:“大王已经赏赐过国师,并亲笔写了书信让费冷国师带给他的师父以致歉意!大王可是仁至义尽了,不必内疚!”
海鲨王说:“这倒也是!为国效力,哪有不牺牲性命!”
白雪妩媚一笑,攀上海鲨王的胸膛,说:“大王,此时,你可乏了?”
海鲨王的注意力原本全在龙巽的玄宫之上,此时听白雪如此一说,心中顿时激荡起来,不等白雪再施展媚术,已俯身将其压在了身下,大手朝后一挥,便布下一道结界,让外人无从窥得内中春光。
敦安立在不远处,见海鲨王布下漫天结界,嘴角没来由的微微朝上一扬,心中暗道:看来这白雪还真有些功夫,把大王迷得是晕头转向!不过也好,这倒让次米奴老将军省去不少为其寻美的心思。
敦安正想着,却见费冷与次米奴一道匆匆而来,见到他便问:“大王呢?”
敦安朝珊瑚床方向努了努,并竖起指头“嘘”了一声,问:“两位大人为何行色匆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