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反应得很快，不过她的大脑反应快，也没有她的手快。
“你……在笑诶……”
看着眼前完全不知死活，胆子大但是非常蠢的女人，居然伸手摸自己的脸，还一脸地不可思议，沈序言居然会有了一种害羞的感觉，赶紧咳嗽一声别开了脸，顺便将言若的双手给拿开。
尽管在碰到言若双手的那一瞬间，沈序言的感觉是觉得这丫头的皮肤挺好的，小手蛮滑嫩，不过还好理智一向都是沈序言最引以为傲的了。
所以在言若还想继续摸摸沈序言的脸的时候，沈序言果断地将话题全部都给转移了过来。
“你能现回答我的话吗？到底为什么要踩我这么多下？”
而言若也像是瞬间醒悟过来了一样，支支吾吾个半天，脸又一次给红了一大半。
“我紧张！”
结果在沈序言的双眼直视下，言若就像是个被老师提问的学生一样，豁出去了的姿态闭上眼睛，结果没有控制好音量，太过大声的声音让离院子不远的人有些侧目，而沈序言则是被这个小丫头给吓了一大跳。
幸好自己的心理素质过硬，没有真的被吓到什么。
“你个小丫头紧张什么？”
也许是因为言若这个样子让沈序言觉得新奇，也有可能是因为言若这个样子让沈序言觉得可爱，总之沈序言在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向都不怎么关注旁人的大冰山，忽然之间就对眼前的言若好奇了起来。
好吧，沈序言非常直接地承认自己就是觉得言若很有趣而已。
像个容易受惊的小动物，总是让沈序言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的脸，而事实是，沈序言真的这么做了。
“我，我不是小丫头！我已经成年了！”
眼看着沈序言的爪子伸了过来，还非常温柔地给自己将散落的发丝拨到后面去，言若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不过她这一次至少反应过来要给自己澄清一下了。
说实话，听见言若说她已经成年的时候，沈序言的第一反应还真的就是惊讶。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言若那小巧的模样，真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学生，此刻的沈序言低头看着已经成为了自己妻子的言若，嘴角的宠溺笑容就忍不住地露出来，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