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一边说，一边把自己面前的牛排当做是沈序言一样，下刀子的力道都特别重，聂雨晴只好默默地为那可怜的盘子默哀。
“是挺过分的。”
听着聂雨明顺着自己的话说，言若顿时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一样，拼命地吐苦水。
聂雨明听着听着，就真的觉得自己的笑完全忍不住了。
沈序言可真是交给了自己一个好差事啊，看起来不是沈序言自己搞不定，而是他不想被言若的口水唾沫给喷死才是，看着言若说得兴起，一转眼一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聂雨明算是明白了最主要的原因。
“好了好了，你说了这么久，肚子就不饿吗？”
不得已，聂雨明不得不出声打断了言若的滔滔不绝。
“现在说了这么多，也觉得轻松多了。”
像是被聂雨明提醒了一样，言若才反应过来自己肚子饿了，可是吃到了一半，她又忍不住叹着气放下了手里面的餐具。
“怎么不吃了？这家店味道不好吗？”
聂雨明假装好奇地询问着，其实言若眼里面的思念，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但是他说出来，效果总也没有言若自己说出来要好得多。
“不是……”
言若勉强地笑了笑，刚才虽然自己一直在数落着沈序言，但是也因为自己一直在数落着沈序言，才发现原来他们真的很久都没有见面了，言若对沈序言的思念真的好浓好重。
“那是什么呢？”
聂雨明一步步地引导，虽然这样做会让他觉得难过，毕竟哪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说想念另外一个男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觉得沈序言太过小气，又很过分，可是……却还是忍不住想念他……”
言若原本也只是叹了口气，打算换些别的话题来说，可是当自己看见聂雨明的眼神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将心事给说了出来。
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聂雨明总是有这样的能力，可以让她不由自主地说出自己许许多多的心事。
“那言若，你觉得沈序言是真的很小气的人吗？”
聂雨明叹口气，不愿意做的还是得做，幸好言若现在陷入自己的情绪中，没有注意到聂雨明的不对劲。
“当然不是！”
然而聂雨明还以为言若会多少思考一下，谁知道她下意识地就直接回答了自己，这下倒让他觉得自己的努力隐藏情绪，简直就是白搭，因为言若的态度，瞬间就可以让他无法再继续假装自己没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