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姐姐。”宇文泰从舞动的长袖飞云之中穿梭而来,徐扑扑的很是可爱。
“小家伙,你又来了?”烈玄见到宇文泰又跑了过来,似是有点嫌弃地朝他瞥了一眼,却还是往一旁挪了挪,为小男孩空出了一个座位。
“仙女姐姐,你真的好美。”宇文泰笑呵呵地坐在烈玄身边,探首看向他怀中的玉清凤。
此时的玉清凤,摘取了那片轻纱,露出了真实完整的容颜,让人只要望去一眼就不愿意再挪开视线。
“是吗?”赞美的话谁都爱听,尤其是最不会撒谎的孩子说出来的赞美之词。玉清凤浅浅一笑,伸手拍了拍男孩的小脑袋。
“是呀是呀,仙女姐姐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宇文泰说着,便抬起小手往前面指了一大圈。
放眼望去,在场的那些名门贵族们没有一人不在往他们这里看。
“惊世容颜加上双重尊贵的身份,凤儿你今日真是要比某人还要威风!”白子秋扫了眼那群对着玉清凤绝美的容颜咽口水的名门公子们,托腮说着,最后眼神还似有若无地往高台上那位“某人”瞟了眼。
“对呀,仙女姐姐今日最威风了!”宇文泰听到白子秋的话语之后,立即拍手叫好。
玉清凤听到二人止不住地吹捧自己,俏脸不由地微微泛着甜美的粉嫩羞色,很是诱人。而怀抱着女孩的烈玄却是满脸乌云,再低首见到女孩如此娇羞的模样个,更是全身气息冰冷地瞪了一圈那些看向玉清凤得人们。
“小家伙,宇文钥派你过来当细作的?”不想听白子秋再继续夸赞下去,烈玄直接转移话题,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面前的小男孩。
“不是的,钥哥哥只是让我过来玩。”宇文泰听到烈玄这般误会自己,顿时急了,连忙矢口否认。
“钥哥哥才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坏!”
白子秋听到宇文泰这样维护那个阴柔的男子,一时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屁孩,你若是一直都跟着你的钥哥哥混,指不定以后性取向也会有些偏差。”白子秋伸手拍着男孩的小脸,说得语重心长。
他这可说得可都是有凭有据的,宇文钥是什么样的人,大家有目共睹。这家伙的兴趣爱好,特殊口味,也几乎是无人不知的秘密。
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宇文泰若是自小就在宇文钥的带领下长大,那今后绝对又将是“龙阳大殿”之上不可或缺的一员。
“你不准说我钥哥哥的坏话,你是坏人,我不和你玩了。”宇文泰抬手拍掉白子秋的大掌,嘟着小嘴很是埋怨。
他的钥哥哥怎么可以这样被人贬低!明明钥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最关心自己的人。
“好啦子秋,说不通的。”玉清凤看向宇文泰,无奈地笑着这小家伙吹眉毛瞪眼睛的模样。
宇文泰对于宇文钥的维护和喜爱不加任何掩饰,是人都看得出来。可是就不知道宇文钥对于他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到底作何感想了?
到底是完全都出于利用的角度才对宇文泰关爱有佳呢,还是真的对这个小弟弟存着亲情呢?
皇室之间的争斗不分年龄,只要有着继承大统的可能都会被对方视为威胁,宇文钥只要别真诛灭了良心就好。
“来,别气了,姐姐给你剥葡萄吃。”玉清凤伸手将男孩拉到身边,将剥好的葡萄塞递上前,堵上了小男孩嘟起的小嘴。
“小丫头,你弟弟要是知道你对这孩子那么好,估计会气得发疯。”烈玄低首轻吻着女孩的柔发,小声提醒道。
一旁的白子秋自然也是听到了烈玄的话语,不由地好笑道:“对啊,若是那小子知道了,估摸着会天天缠着你不放,到时候烈玄就又要吃飞醋了。”
白子秋越想越起劲,幸灾乐祸地看向二人,又补上一句:“到时候有的你忙了。”
“你尽管笑,以后南宫诗的事情就别想了。”轻哼一声,玉清凤又塞了一颗葡萄进宇文泰的嘴里。
“我乱说的,凤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当真啊。”果然对于白子秋而言,南宫诗就是一个硬伤。
眼神不由自主地又向高台上那华贵的身影看了一眼白子秋撇撇嘴,自己的春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呀。
再回首看向面前的玉清凤和烈玄,白子秋只得无奈地自叹一声。
凤儿比自己年岁上还小三岁,却已经有了疼她爱她的人,甚至......甚至还不止一个,而他呢?看来自己的这条情路当真是荆棘丛生了。
高台上,南宫诗正好在白子秋收回视线后朝他望了去。
眼眸映着那抹彩光浮动的身影,南宫诗心中那莫名的悸动又开始浮现出来,让她很是迷惑。
这个男人是夏侯凤的人,是自己的敌人,并且今日还在光天化日之下轻浮了自己,实在是罪无可恕,不可原谅!
这般轻浮的人,她决计不可以再多想了!
“诗儿?”南宫痕正在抬首饮酒,正巧瞥见了一旁妹妹变幻莫测的神色。
“可是有什么心事?”
南宫诗听到兄长忽然点名自己,顿时一个激灵,敛起了面上怪异的神情。
“皇兄,无碍,我只是在回想方才的事情。”
“哦?”南宫痕闻言,不由微微扬眉。
“皇兄,为何依了夏侯凤的心思?我们本来的目的不是将责任推到洛吕身上吗?”南宫诗现在想来这事情他,她依旧不了解为何皇兄会突然转变了决定。
“诗儿,洛吕这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摆平的。”南宫痕说着,眼眸微微眯起,迸射出危险的目光。
上一回即墨岳林带着人直接找去了西阑国使者下榻的客栈内当面质问,却被洛吕硬生生给打了回去,最后也只落得一个一场误会的结果。
这个西阑国大皇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他必须也要转变策略。
下毒加害这样的手段用在普通人身上许是有用,但是拥在洛吕这个变数身上变完全不凑效,自己需要找到更加有力的事情来推动事态的发展才行。
“诗儿,今日你与宇文钥交流的如何?”南宫痕微微转动视线,看向左手下方东竺国使者的席位,目光定格在那抹华贵衣袍包裹着的身影上。
“不过是绣花枕头。”南宫诗一想到白日里自己对着宇文钥各种献殷勤的样子,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宇文钥的特殊偏好,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得见本人,更是确信无误。
要她在明知道这人喜欢同性的情况下,还要表现出对他非常在意上心的状态,当真是辛苦极了。
“并且他中毒了。”南宫诗说出自己的判断,但是有些犹豫。
“但是我分辨不出那是什么毒。”
南宫痕闻言,顿时眼眸一亮,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看来,已经有人抢先一步下手了。”
说着,南宫痕不着痕迹地又向右下方司徒世家的席位上瞥了一眼,轻声说道。
“皇兄,那我们是否还要下手?”南宫诗现在只能确定宇文钥是中了毒,但是至于所为何毒,她当真是没有一丝头绪,这种情况下如果他们再贸然下毒,很可能两种毒性会互相冲突,取了宇文钥的性命。
“不用。”南宫痕讽刺地笑着。“宇文钥只会完全听命于他的母后。”
“这样的人,就算不下毒也可以掌控在鼓掌之中。”南宫痕边说边缓缓转动手中的金鼎酒杯,语气中透着一股高深莫测的气息。
“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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