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就是没种,自己不敢对这么大一座金山下毒手。”白子秋将茶水一口饮尽,咂咂嘴,不以为意。
“所以他才将人送到这里来,将这坏人交给你来做。”
白子秋之前还觉得洛吕应该是一个狠绝的厉害角色,谁知道说到底还是一个被国家大事牵绊着的家伙罢了。
“倒不见得。”玉清凤眉眼微扬,在座几人心中都有了个谱,唯独白子秋还是一脸茫然。
“你们这群人,天天就装着个神秘样,也不嫌累得慌!”白子秋很明了的感觉到自己的智商和情报在这群人面前,简直就是连个尘埃都不如,咂咂嘴,也不多说什么。
“那齐杰尔什么时候送回去?”指尖轻叩着桌子,烈玄疑问道。
“明日?”玉清凤接上他的话语,心想着再如何也要让这个家伙出席宴会才行吧?
“明日送回去?你还想让他出席新帝生辰?”白子秋顿觉好笑。
“的确,今日一番折腾之后,我想这齐杰尔定是没有力气走路了,更别说后日出席新帝生辰了。”吹雪倒是难得地和白子秋想到了一块。
“就是要这样他才会老实一点,我想着洛吕明日就会来要人。”女孩将头依靠在烈玄的肩头,心中盘算着明日一定要在吹雪楼恭候这位西阑国大皇子的大驾光临。
“天色不早了,是不是该晚膳了呀?”瞟了眼窗外的夜色,玉清凤捂着小肚子,冲着桌前几人调皮一笑,转移了话题。
洛吕这个人变数太多,她还不能十拿九稳地保证这家伙会愿意和自己合作,这个齐杰尔压根就入不了他的眼,顶多只能算得上是帮他处理一个人罢了。
接下来的情况,也就走一步算一步,至少按照这样的走向看来,盛宴上若是出了什么麻烦,洛吕多多少少可以帮衬一下。
“好。”司徒景看着女孩清灵的笑颜,直接应下。
掌心轻拍了两下,厢房的木门便被人从外轻轻地推了开来,几个花魁打扮的男子端着一盘盘菜肴垮了进来,瞬间香气溢满了厢房内。
玉清凤见状不由地多看了眼司徒景,心下感叹这家伙当真是一应俱全,连这晚膳都提前准备好了。
“不错不错。”白子秋此时也觉得有些饿了,想来他今日就连吃早膳都是脱了好多时间,午膳也没有吃上,这会子若是让他再挨饿,身体估计就要垮了。
“话说我们既然在大名鼎鼎的吹雪楼,是不是应该有些节目才是呀?”待佳肴满桌,白子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动起筷子。
眼神飘向一旁的吹雪,白子秋倒是很想听听看这位吹雪美人的琴技到底如何。
“别这样看我,会让人误会的。”吹雪感到白子秋的目光,抬袖掩了掩侧颜,似是嫌恶被他这样看着。
“你个大男人还这般矫情!”见到吹雪这般动作,白子秋顿时来气了。
“一直听说吹雪楼的吹雪琴技无双,天舜扬名,你是不是应该来露一手?”
“若是只有我二人,兴许我还会弹奏一曲,不过今日嘛......”吹雪说着,眼神幽幽地看向面前的白衣女孩,阖了阖眼,又转而看向一旁的司徒景。
“子秋,你可别刁难吹雪,司徒景的琴技传说天下无双,你可别说你不知道。”玉清凤正扒着碗里的饭,闷头来了一句。
闻言,白子秋转首看向一旁细嚼慢咽的司徒景,看着这人就连用膳时都是如此优雅,无奈地撇了撇嘴。
让他去要求景仙公子给自己弹奏一曲?那就像是让烈玄当着大家的面来跳一支舞一样——自找没趣!
他可是记得上一回在画舫游湖时候,司徒景和烈玄是如何出手狂虐自己的,而且这个司徒景平时话又不多,鲜少外露自己的本事,他还不想做这个试水的小白兔。
“嘿嘿,那算了,吃饭,吃饭。”白子秋正回想着那日被司徒景和烈玄虐打的画面,就瞥见了司徒景忽然射向自己的犀利眼神。
收了声,白子秋悻悻地低首继续扒饭,也不敢再造次。
“后日篂月阁的人有被邀请,你可知道?”司徒景抬眼看向玉清凤,又看看烈玄,淡淡地说道。
“恩?是吗?”玉清凤倒是知道这事情,不过她当时没有详细问听雨,正好现在可以让烈玄好好说一下。
“邀请了谁?”
“左不过那几人,还用问吗?”烈玄撇撇嘴,倒是不太想去谈论这个事情,尤其是在司徒景还在的时候。
“哪几人?我还没怎么了解过篂月阁,烈玄你倒是给我说说?”白子秋见烈玄有些回避这个话题,顿时来了兴致。
当街拆台,这可是他白子秋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