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全新的听雨?
听风闻言顿时傻眼了,小主这要求着实不低啊……
一夜之间要让一人改头换面,更何况还是受了打击挫折的听雨,当真不是易事。
但是就算心中很是纠结,听风依旧只有颔首应下的份。
玉清凤看出听风的犹豫,但也没有戳穿,倒是有些享受让他为难的感觉。
听风和听雨已经对自己的心思了如指掌,想想就有些不甘心,总得出些难题来刁难一下他们才舒爽。
“小主,桐叔给您熬了锅药粥,都依着您先前留给我们的方子,定能补身。”
不一会,桐叔就端了一口大砂锅进来,显然其中也有听雨的份。
玉清凤撇撇嘴,她现在还真是想吃些大鱼大肉呢,不过方才为听雨治疗时消耗过多,还是乖乖补补身子为先。
“听雨醒了。”
刚喝完一碗粥,听风便走到了床榻旁。
玉清凤抬首看去,果然听雨这时正好刚睁开眼睛。
“听雨,你现在感觉如何?”
“小主……”听雨侧首看向桌前的白衣女孩,扭动身体时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感。
惊愕地低首看向自己的身子,就见身上那一道道深入血骨的伤口都不见了,就连体内的气血也恢复了许多。
“小主替你疗伤了。”听风见听雨错愕,直接替他解惑。
听雨见到自己伤口痊愈,已经有所猜测,只是未想小主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小主大恩大德,听雨无以为报!”当即立下,听雨翻身下床跪在玉清凤跟前。
“听雨没能完成小主嘱托,却还让小主费神为属下疗伤,当真……”
“打住。“玉清凤知道听雨现在内心定时百感交集,立即出言拦下他感恩抑或悔过的话语。
“若要感恩什么的,好好给我练功就成了。”
“我身边可不养无用之人,若要情绪低落那就回影华庄去。”
玉清凤一口气将话都放了出来,不给听雨任何反驳的机会。
听雨自然了解女孩的用意,面上感激,颔首应下。
一旁的听风上前将听雨搀扶起来带到桌边坐下,桐叔也已经替他盛好了一碗药粥。
“听雨,将你打伤的除了瑶宁儿,还有谁?”
“回小主,瑶宁儿身边多了一位高人协助,应当是星月阁的冥护法。”听雨回想着那人的一招一式,蹙眉答道。
那人的实力与自己几乎不相上下,这才让瑶宁儿有了下手的机会。
“看来烈玄的师父当真看重瑶宁儿,竟然连护法都给她派上了。”
玉清凤猜测也是星月阁护法之一,不然实在是不可能伤及听雨甚至还能伤得如此之深。
“瑶宁儿竟然没有跟踪你过来,看起来她这一段时间的修炼还让她长了不少脑子。”
轻笑一声,玉清凤面上却是多了一份思量。
这个瑶宁儿本就不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竟然这回没有盲目跟随听雨前来找自己开刷,显然心思上也缜密了不少,或者就是那冥护法心术更全面所以劝住了她。
“看来烈玄的师父真是打算和我死磕到底了。”
想到这,玉清凤便不由得为自己和烈玄的将来捏把汗。
竟然连护法都给瑶宁儿做军事了,当真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清早就启程。”玉指敲打着桌面,玉清凤说完便起身离开房间。
看来她可以掩人耳目潜入园中窥听墙角,必是用了什么秘术。
司徒灵俏故作没有听到烈玄的疑问,撇过头不语。
“你父亲留给你的?”唯一可以想到的,便是司徒灵俏的生父——那位司徒凌云的隐卫杨氏有留给孩子什么秘术。
“看来那位杨氏身份不简单啊……”玉清凤侧首看相烈玄,二人若有所思。
就在玉清凤思索着那秘术来由时,已经被挑开伪装的司徒灵俏叫喊了起来。
“他不是我父亲,我父亲是司徒家家主!”
闻言,玉清凤蹙眉看向窗台上挣扎着的人儿,眼神中说不清是怜悯还是微怒。
“他始终是你的生父。”玉清凤轻叹一声,想来司徒灵俏方才用的潜行秘术定是传自杨氏了。
“我说了不是!我是正统的司徒家千金!”司徒灵俏拼命摇着头,不肯承认这个更改不了的事实。
“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你,你不感谢他们就罢了,为何还要否定他们?”
玉清凤听到这些话语,不免为死去的杨氏夫妇叫屈。
他们的牺牲,换来了孩子的荣华富贵,然而孩子长成之后却极力否定这一切,甚至表现出无比的厌恶,当真可悲……
“横竖你都是司徒府的千金,计较这个干嘛?”白子秋瞥了眼烈玄,见他是不想管这事情,便出言替玉清凤说上一句。
“凤儿,我看这姑娘是有些神智不清了,将她放下来算了,谅她也不敢在我们面前造次。”
“你说什么!?”司徒灵俏一听到不伦这字眼,顿时叫出了声来。
这是她一直都非常小心应对着的界线,也是一直都阻碍着她的束缚,这会子被白子秋如此明目张胆地给说出来,司徒灵俏整个人都像是炸了开来一样,全然不见方才的柔弱模样。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白子秋冷眼看着司徒灵俏忽然暴走,嗤笑一声,便离开了窗边。
说了几句就受不了,这司徒灵俏当真是连莬雅的衣角都碰不到,嫩得很。
“我和三哥没有血缘关系,你怎么可以说这是……”司徒灵俏又气又恼,泪水在眼中打转,紧紧咬着下唇,很是委屈。
“子秋。”玉清凤见白子秋还想继续调侃,便出言制止。
白子秋见玉清凤开口了,也就耸耸肩坐回了桌边,自顾自地倒了杯凉水继续看戏。
“你怎么潜进来的。”烈玄知道女孩的疑虑,直接提她问出口。
小丫头的内功虽不及自己,但已是深厚异常,更何况以司徒灵俏的气息来看,这姑娘应当是没什么功夫在身才是。
玉清凤听到白子秋的调侃前,就已经猜出了来人,侧首给烈玄递了个眼神,便见烈玄手指一勾,那火链子便向屋内拉动起来。
“哎哟!”那人一感到身上的锁链收紧,娇弱的身子便不由地感到阵阵抽痛。
白子秋悠哉悠哉地依靠在窗前,冷眼看着那偷听之人被狼狈地贴着墙壁,硬生生地拉上了窗台,满身的浅粉衣袍都会染上了一层灰土。
“司徒府是这样教导你的吗?偷听墙角?”烈玄拉着玉清凤走向窗台,开口讽刺地说道。
“我……”窗台上被火链捆绑住动弹不得的人羞愧难当,低首不知所言。
那人心中不停地疑问着,怎么可能会被人发现呢!她已经很小心了呀!
“司徒灵俏,你这深根半夜的在窗外干嘛?”玉清凤轻笑一声,直接唤出了来人的姓名。
窗台上不敢抬头的人儿正是好些日子不曾逢面的司徒灵俏,只见她一身尘土,狼狈不堪,虽然没有看清脸庞,但素日里那明艳动人的灵动光芒早已不见踪影。
“说话啊!”白子秋见司徒灵俏一声不吭的,蹙眉催促道。
“怎么?难不成还是个哑巴?”
等了好半会,司徒灵俏依旧紧紧抿着唇瓣,不作任何解释,只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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