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容小主,被人掠走了。”
“什么!?”闻言,玉清凤霎时惨白了面容,抬首看向听雨,见他并未说假,心中更是涌起阵阵寒意。
“今日清容小主和月白小姐去了城南的庙会,是在那被带走的。双方动了手,月白小姐受了伤,清容小主现在不知去向。”
闻言,玉清凤心急如焚,没有多虑,一个箭步就冲出巷口,脚尖轻点地面,转瞬便没了人影。
听雨紧随其后,也离开了小巷。
现在只有小主能最快地找到清容小主,因这二人身上流着的南臻血脉,蕴含这一种神秘古老的追踪术,小主内力日益增长,已是开启了这血脉相吸的能力。
好在现在小主未出现任何不适,那就说明清容小主目前还没有性命之忧。
片刻功夫,小巷中就只剩下烈玄一人在原地站着,愣愣地看着前方玉清凤飞走的巷口,不解这是发生了何事,竟让她如此惊慌。
正准备抬步跟上那二人,炎一倏地闪入了视线。
“主子,人找到了!”
“是那男孩。”
闻言,烈玄眼眸一闪,唇角飞扬。果然,从男婴那边入手是最捷径之路。
“走,我们去会会这位惺子。”
红袖一摆,烈玄轻挥扇面,乘风踏云,心下已在盘算如何让人吐出那前朝遗珠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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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后背的伤口隐隐作痛,迷糊间,一盆冷顺忽然倾头而下。
木桩上绑着的人儿顿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茫然地张望着周身的环境,视线最终定在了面前的三人身上。
“倒是长着一张清秀的小脸蛋儿。”红衣女子跨步上前,指尖勾起男孩的下颚,似是在打量笼中的小兽般,娇艳一笑。
“咦,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这张脸,很是熟悉,甚至还带着丝反触感,但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松开男孩的下巴,瑶宁儿接过黑衣侍女递来的锦帕,擦着手上的水珠。
玉清容抬眼看向面前的红衣女子,眼眸虚起,提起些许意识扯动着嘴角,朝那张骄横的脸上啐了一口。
这个女人掠来自己不说,还将月白打得遍体鳞伤,现在可能还倒在巷角里,生死未卜。如此狠辣,真是枉费她长了这好皮相。
感到脸上忽然的凉意,瑶宁儿怒目圆瞪,咬牙切齿地擦去脸颊上的唾液,上前对着那张小脸就是用力一个掌掴。
瞬时那白净的小脸上就是辣红一片,玉清容仍未做声,别回脸,目光如剑,眼含轻蔑,回瞪着瑶宁儿。
对上这犀利的眼神,瑶宁儿猛然忆起这熟悉感是从何而来了。
“哼,真是让我们好找,原来是那臭丫头。”瑶宁儿美眸微眯,没有迟疑,抬手又是一巴掌迎上玉清容那还白嫩的另一半脸颊。
“啪”的一声,清脆乍响,五道指印深深刻在那张小脸上,指甲刮出数道血痕,鲜红刺眼,却让瑶宁儿感到大快人心。
“这里既是刑房,那总该做些匹配的事情才好。”嗤笑一声,瑶宁儿抬手将炎珥招至身侧,吩咐其对玉清容用刑。
“瑶小姐,不先问问他可愿意说出那公主的下落吗?”炎珥扫了眼木桩上被打的脸上青红一片的小男孩,想这般小的孩子许也就这些骨气,再循循善诱一番便就能得到答案,也就省得用刑受这些皮肉之苦了。
“不需要,用刑!”那公主是谁,答案已是再明了不过了。
小家伙,要怪就怪你那不识抬举的姐姐,想要抢走烈玄还敢出手打伤我,这些账,本姑娘就慢慢从你身上还回来吧!
“炎菊,去拿那个指板夹来,我们就先从最轻松的开始慢慢折磨他。”瑶宁儿阴笑出声,媚眼如丝,很是快活的样子。
“小男孩,若是疼,你就叫出来,喊出来,别憋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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