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
只是听到后面的话，就不自觉打了个冷战，这个台词好像曾经听过，那是苏惊飞对谁说过的呢？
与此同时，牛秘书的手也有些发凉，他比刘部长更冷静一些，苏惊飞后来说的几个症状，好像之前也问过那个病人，甚至他现在说的现象还更详细一些，这是什么节奏？
苏惊飞心中冷笑，这就冒冷汗了，不过才开始而已，面上却微皱眉道：“刘部长，我问的问题很难回答吗？那好吧，我再问问，那你是不是晚上有时候会睡得不太好，早晨会有恶心的症状。”
这次说得比之前更像了，刘部长真的是冷汗直流，甚至有些哆嗦的道：“是的，确实有这样的时候，不过不是经常，偶尔。”
“嗯，我知道，就是偶尔，那么恭喜你。”苏惊飞嘴角诡异一笑，说出了一句让刘部长差点摔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