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聪明的妇人懂得若即若离,而这聋子大嫂人不咋样,本事却炉火纯青着,对男女之事的理解,不知高过了学校里那些叽叽喳喳满天飞的女生们不知多少倍,那些递纸条、写情书、在走道上偷偷摸摸的牵一牵手,跟她相比,都算小儿科了。
穿上衣服,失魂落魄的回到屋里。
家里出了他,只有个女人,他的亲大嫂,是个哑巴。
父母老去,他有三个哥哥,大哥英年早逝,二哥在县城打工,三个在西藏开餐馆。
大哥去后,留下个侄儿,读高一了,跟二哥住在一起。
小叔子跟大嫂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曾有人劝她改嫁,她总摇头,习惯了小山村的日子,不愿离去。
又一个热烘烘的夏夜,林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茅厕外的一幕,时不时的浮现在眼前, 那些妇人,不是靓女,不是淑女,而是乡下身材厚实、步态舒缓的大婶大嫂们,一一的从他眼前晃过。
想象着在柴屋里、阴沟里,在红苕窖里、岩洞里,慢慢的脱光对方的衣服,摸摸搞搞着,一直到双方都熬不住时,好好的来上一回。
就在初二,放学路上,一个初三的大男孩向他说了一个很羞人的秘密,回到家,背着嫂子藏在被窝里试了试,那情况真不好说哦。
从此不可收拾,每次在夜里干那事儿时,都要虚构一个女人陪在他身边。
这一夜,虚构的枕边妇人,就是扛着锄头的、山那边的聋子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