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十点,山凹凹里,别的几户人家,熄灯睡了。
夜幕遮掩了这一家院子。
见汤美芝不再反抗,张婶退出了卧房。
而房内,一男一女躺着,就算傻子李二娃,也该明白干点啥名堂喽。
咋说呢,一百个妇人,有一百种吸引人的点位嘛,妖娆的身段啦,高耸的山峰啦,幽深的沟子啦,或者是一股特殊的气味,几点淡淡的雀斑,蓬乱的头发,下巴上一颗黑痣,甚至啥也不是,仅仅是微妙的眼神、细敏的心思、独特的个性什么的,就让他怦然心动,凉棚搭的老高了。
一百个妇人,也有一百种不同的口味,不同的习惯嘛。
汤美芝这泼妇,就喜欢亲几下嘴嘴,明明串在一起了,还硬生生的挣脱,按部就班的,以自家的程序来玩,倒转过来啃啃咬咬的,实在有点霸道哟。
对林乐来说,一柄爱爱,粗胀的不行了,还给点吻吻什么的,有点婆婆妈妈,属于不必要的折腾嘛,经过一番不必要的折腾,既然她汤姐喜欢,只好奉陪着,含了她的香舌,啃呀咬的,暗暗的积聚内能,迎接即将到来的大餐。
以往的几个,每次玩着,不管是白天黑夜,相互的逗弄一会,很直接地,嗨哟嗨哟就开局了,从没谁主动要求亲嘴什么的,于是应付她灵活的舌头,还没啥经验呢。
然而,嘴嘴链接着,舌尖颤动着,缠绕着,还是有点好玩,就像跟那嫣红的肉山什么的,融为一体了。
光亲嘴,不太过瘾嘛,其实更喜欢的,是那超级的山峰,滑腻腻的口子嘛,嘴里在动,摘花的小手手,也没空闲,在她遍身上下,掏呀摸的。
“嗯嗯,呜呜,”汤美芝玩了一会,有点情况了,扭摆腰肢,火烧火燎的,笑盈盈的揪他了一把,“小龟儿子趁人之危,脸皮好厚哟。”
“不脸皮点,吃不到肉嘟嘟的大咪咪嘛。”给弄的服帖了,林乐有点得意,捉了山峰颠儿上的那桑葚什么的,啃呀咬着。
“呜呜呜,鬼老二,讨厌死了,”汤美芝嘴上在骂,却身子一挺,狠狠的将颠儿揉进他嘴里,忍不住的抓了山峰,自顾自的揉呀搓的。
“哦,好姐姐,我在这里,何须你动手呢,”林乐揉面团一般,像要挤出点啥子水水来,才甘心一般。
“哎呀,汤姐有点难受了,”见他还空闲着一只手,汤美芝牵引着,牵到黑森林下边。
“哟喂,好宽的一片水田呀,”摘花的小手手一掏,手心手背都是水资源呢。
“唉唉,难怪乐子这般的胆大,好粗好长的东东哟,”给掏着,汤美芝半眯着眼,顺手拿了那一柄豪壮的爱爱,真心感叹着。
“乐子的东东,正要来爱一爱姐姐嘛。”让她一握,很快升级,一只手很快握不住,非得两只手了。
“啊啊,天哪,好吓人哦,”她拿稳了,瞅了瞅,故作惊吓的,却微微的张开朱唇,恨不能将它生吃了一般。
“姐,乐子的东东,不算小毛毛虫么?”
“呜呜,当然不算,呵呵,乐子快点嘛。”
“唉唉,光说不做,姐姐不高兴了。”说完,粗壮的爱爱,慢慢没入了沼泽地带,跟亲爱的汤姐,紧密的链接着了。
“呜呜呜,花包谷,弄死人了。”还没咋运动呢,她喉咙里含混不清的,沉入河底吃了水一般。
“姐呀,你的超级弹弹,咋弄的死嘛。”林乐力道沉厚的,运行了几下子,“舒爽么?”
“呜呜,嗯呢,”刚刚动了几下,巢穴里,春泉涌动,弄的一柄爱爱,滑腻腻的,运行更加的顺畅了。
“瓜婆娘,还打乐子大爷么?”想到此前挨的耳光,林乐有点毛火,几杆子过后,稳住不动,问着。
“呜呜呜,乐子,姐姐是个瓜婆娘,瓜婆娘就是姐姐,饶了我嘛,”也不知为哈,半路上来了个急刹车,弄的她要死要活,似哭非笑地哼哼着,下边不行,就来上边的,两片湿漉漉的嘴唇,贴上去堵住他的嘴,灵活的香舌,吧唧吧唧的搅着。
“喊我一声爷爷呀。”一柄爱爱,稍稍动了下,就像轻轻抬起跑车的离合一般。
“哎呀,爷爷,莫要折腾人喽。”
“好嘛,来点舒爽的,”当了爷爷,还有啥话说呢,只好给点力,狠狠运行几杆子了。
床架吱吱嘎嘎,咋说呢,有点地动山摇什么的。
“哟哟,呜呜,乐子真厉害呀。”也不知为哈,就那么几杆子,弄的她哼哼呀呀,一股股的春泉,从链接的缝隙间,止不住的流淌着。
“乐子爷爷的本事,还算过的去嘛。”林乐说着,又恶作剧的,稳住不动了。
“咿呀呀,爷爷,叫你祖宗行不。”给折腾着,汤美芝难受的不行,捉了那一柄爱爱,就要自行的朝里边送了。
唉唉,林乐有点怪怪的,随便她咋弄,就是不配合。
“花包谷,短命鬼,不来气,老娘不客气了。”软的不行,她又使出泼妇性子,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揪了一把。
“哎哟,好痛,下手也太重了点嘛。”起码揪了个青疙瘩,这回该轮到他叫唤了,只得松了离合,加大油门,来了个百米加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