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夜晚,给奇香熏着,邓定秦的思想意识,很快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位老同学介绍的万林,在社会上有地位,在妇人家面前有品位,在小区里有车位,在协商会议上有座位,且体格健壮,风华正茂,属于千人仰慕,万人跪求雨露的角色,为毛三番五次的给撮合着,却一直不去搭理呢,就算不为自家作打算,也该宽慰宽慰老父老母呀。
小姨妈走后,思想变化了,一种难以述说的念想,不知不觉袭上心头,哎呀,人家一位典型的高富帅,斯瓦辛格一般,叫做什么来着,幸感的不行哟,联想到那豪壮的身材,一定配备着一柄豪壮的爱爱,真要给粗犷的捣入,激情四溢的运行一番,那种要死要活的滋味,说不准胜过了前夫所给予的不知多少倍呢。
盯着游戏网页,因受了奇香的刺激,游戏网页上的那许多僵尸,恍惚间,像是生出了一柄柄昂扬的爱爱,并以此为新的武器,极其放肆的向前冲着,于是一副美丽的魂魄,飘飘然的,几乎要飞升进入穿越之仙境,制服紧紧勒着的山峰什么的,几乎要胀开扣子,蹦跳而出了,恍兮惚兮一阵,很快回过神来,细细一瞧,哟喂,明明快过第四关了,却僵尸横行,全盘落败,很快又退回到第一关去,却木有心思从头再来,无奈的关了网页,灭了灯,深深叹息一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而林乐困在禁闭室内,无事可做,将一柄爱爱,继续轻轻的试运行着,和一柄筑路的钢钎差不离,粗的难受,长的不行,到了无坚不摧的程度,听到值班室的一声叹息,估计她吸入奇香之后,道德意识的防火墙,正在和下边的痒痒艰难的抗争着,尽管她平日对待小刘芒什么的,不怒而威,极其严厉,且有一整套女子擒拿格斗的功夫,此时出去挨着靠着,说不准身子骨酥软,三五两下就给草办了,也不是木有可能呀,以草神门弟子的直觉,估计机会已到,及时的叫道:“邓所长,你白天工作,晚上加班,也太辛苦,放我出来,交代完毕,你也好早点回家休息嘛。”
“少贫嘴,想好如何交代问题,不供出同伙,不能走人。”邓定秦一闭上眼,一柄幻想中的超级爱爱,仿佛正在面前昂扬着,这种思想极其混乱的情况,在漫长的职业生涯里还从未有过呢,不由的对当夜的工作,作了一番深刻的总结和反思,唉唉,身处值班室,既木有浏览什么生鲜活色的网页,又木有亲眼见着心仪的男人,就禁闭室内有个小嫌犯,咋会弄的神魂颠倒哟,正在百思不得其解,那方面的念想,就像无数的草花僵尸,潮水一般的蜂拥而来,铜墙铁壁的防火墙,也不知能抗的了多久哦,鼻孔耸动,终于觉察到一丝丝神秘的奇香,好似大男人的气气,蛮好闻的,不由的吃了一精,此时除了禁闭室内这十几岁的乡下娃,并无旁人,还真有些邪门呢。
“哎呀,不是讨好,小弟真心为邓大姐着想嘛。”以过去的经验,作为仙人弟子,只要靠近妇人家,就有亲密交流的机会,听邓定秦说话有气无力,林乐心里暗喜,对这一特别的草花业务,略略的增添了些信心,靠近禁闭室的小孔,手握爱爱,邪恶的笑着。
啪,灯亮了,邓定秦听他油嘴滑舌的,知道先松后紧的审讯方式已经失败,稳住心神,忽然调过转椅,柳眉倒竖,和小孔内他那张娃娃脸来个直面相对,敲山震虎,严肃的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人证物证俱在,隐瞒真相,只能对你不利。”
林乐见她双眼喷火,面上却红霞飞着,估计距离运行的平台木有多远了,嘻嘻一笑应道:“好呀,亲爱的好姐姐,快放我出来好好的交代嘛。”暗自想着,出来链接和沟通之后,即便说了真话,也不会把他咋样喽。
邓定秦气的花枝乱颤,雷霆大发,恢复了平日的威严,一拍桌子,作河东狮吼:“呸,谁是你亲爱的姐?”还不解恨,走过去一把抓了他衣领,提垃圾一般用力朝外一拖,一记粉拳,迅疾的捣在他脸上,愤愤的道,“要知道,周边街头老大什么的,听了我大名也会吓的腿杆子发颤,你一个小毛孩,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莫非吃了豹子胆不成?”
警察的出手,可不比乡下妇人家,林乐面上生疼生疼的,一摸,鼻子出了血,为自己的轻敌暗自后悔着,哎呀,要草办所长,哪里会那么的简单嘛,于是诚恳的说道:“邓所长,对不起,我错了,不该油嘴滑舌的。”
邓定秦见出手重了点,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嫩娃嘛,口气缓和下来,“这是你自找的,”掏出备用的纸巾递进去,“小小年纪,别的不学,为哈在城里惹是生非呢。”
“没事没事,是我自讨苦吃,”在妇人家面前认错,林乐比谁也来的快,接过纸巾,抹了抹脸上的血,“其实呀,乐子连个女人也对付不了,哪里敢与人斗殴嘛,邓所长,请放我出来,细细的道出真相。”
“可是当真?要耍滑头,不是流点血这般的轻松了。”邓定秦犀利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仿佛要看破魂魄一般。
“哪里敢,我说了谎,治安拘留,进监狱,要打要罚,随你的便。”林乐拍拍胸口说道。
“你在里边好好想想,待会儿出来录正式的口供。”挨着更近,吸入更浓的奇香,邓定秦终于明白,原来引起身子骨的化学反应什么的,就出自这乡下娃身上呀,不由的又吃了一精,噫,这般浓郁的男人气气,一米八九的高富帅们,也不一定能够拥有哦,也不知为哈,又一股极其美好的水资源,柔柔的喷涌而出,害的下边粉色的小裤裤,真像抹了浆糊一般,心急火燎的朝裤袋里一掏,哎呀,纸巾给他擦鼻子了,转身去了桌边,拉开抽屉,又扯了一大卷,转过巷子,上卫生间解小的手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