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竟能听到如此畅快淋漓的笑声！
过了一会儿，白御觞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些，笑声渐渐消失，只是不知为何，他却用衣袖掩口猛然咳嗽了两声，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奇怪，但是仍能看得出他是在笑。
妖子荩上前两步，眼睛转也不转的看着白御觞，道，“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听到妖子荩的问句，白御觞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开始泯灭，最后只留下一张空白的脸，那张脸上除了面具之外几乎是什么都没有。
“因为我自私啊。”白御觞放下掩口的手臂，道，“我要救净莲，根本不会去管别人如何！”
就在白御觞说话时，妖子荩清楚的看到，他刚才掩口的袖口上，那上面竟然是一片嫣红的血渍，火红的颜色一点一点的将妖子荩的眼睛刺红，“那就要拿别人的命来换么？！”
看妖子荩的情绪即将崩溃，离冥连忙拉住了她的手臂，示意她听白御觞怎么说，他总是觉得，这事情仿佛有什么隐情。
“别人的命？”白御觞收起脸上放肆的笑，面具后浅褐色的眸子一点一点的将妖子荩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声音冷清道，“妖君何时有这等善心了？”
妖子荩低头不语，她知道白御觞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并不是良善之人，手上的血腥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掉的，自己都是如此，还有什么脸面去说别人如何？
四周沉寂了片刻，气氛几乎要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妖子荩张了张口还未说话，就只看到眼前一花，白御觞竟然直直的单膝跪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