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栾奕冷哼一声,“难道卖官卖爵就有威严吗?说句大不敬的话,现在全大汉的百姓都在说陛下是昏君,为什么?难道不是卖官卖爵造成的吗?奕这是在婉转的让陛下打消买官的念头,是在为陛下正名,更是在曲线救国!”
“曲线救国?”袁隗脑袋嗡的一声,像是遭了一记猛雷。嘴里嘟嘟囔囔,不停重复“曲线救国”四个字。“可是……子奇!老夫能理解你方才所说,可大众能理解你的所作吗?再过不久,一旦人们得知你诱导陛下经商,定会骂声一片!”
栾奕答得大义凌然,“即便是骂名也是一时一地。时日一久自有有识之士明白奕的苦心,为奕正名。以一时的骂名唤来大汉一世的清明,奕无怨无悔!”
袁隗感动的热泪盈眶,迈着蹒跚的步伐来到栾奕面前,我这栾奕的手,激动地说:“子奇不惜名声,如此大义,老夫不及也!”
“袁公谬赞了!不过……张让必然少不了借题发挥往奕身上泼脏水。届时,还望袁公多费唇舌,向众位大人解释一番。”
“那是自然!”
栾奕又是一阵千恩万谢,谢绝了袁隗留下用饭的好意,返家而去。
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又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