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哦?没上钩?”
“对方很狡猾!”栾奕躲在车里又说:“不过,还是很感谢仲简兄为我提供如此大的便利!”
淳于琼笑了笑,“举手之劳罢了!”
“可不是举手之劳这么简单。若是我出城不再回来,仲简不但会丢官,还得丢脑袋!”
淳于琼知道栾奕说的不假,“嗨,子奇这是说的甚话。子奇的为人,某家知道,绝不会做出这等言而无信的事。”
“就冲这份信任,我也应该好好谢谢仲简兄才是。”栾奕复对前方驾车的栾福道:“晚上在起凤阁给仲简兄定一桌上好的酒宴。”
“喏!”
栾奕又道:“仲简兄,按理我应该亲自设宴款待一下兄长和手下弟兄。可是你也知道,我最近家事忒多,实在是抽不了身,没法陪大家一起吃酒了。万望仲简兄海涵!”
栾奕家出了人命的事,现在洛阳城里可谓尽人皆知,淳于琼亦是十分清楚,自然不会责怪栾奕,“子奇这是说的甚话!家里有事尽管去忙,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知会便是。至于酒宴,就免了吧!等袁少爷公干回来,再一起吃酒不迟。”
“也好!”栾奕点了点头,“本初兄何时归来?”
“大概得到腊月!”
“哦!”栾奕点了点头,“那到时我再做东!”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说笑一阵,淳于琼自行巡城去了。栾福架着马车,依照王越给出的藏身所位置,来到距栾府不远的一处院子里。
撞开门闩插死的大门,他们在院中正房找到了珍儿。
只不过此时的珍儿已经死了多时,脚下歪着一张太师椅,脖子扎着长锦,吊在了房梁上。
看情形珍儿死前并没有剧烈挣扎,应该是在发觉王越长时间未归,知道出了状况,为避免自己被抓,暴露出真正的幕后指使是珍儿,这才选择上吊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