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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文明发展历程中,古人对死亡是非常忌惮的。莫说看到死人,就连听到“死”这个字都巴不得绕得远远的。可是栾奕却对此丝毫不以为意,为了一举击败曹操,他非但不忌讳死亡,还跟死亡来了个亲密接触,佯装诈死,扮了回死人。让上百万人披麻戴孝哀哭祭奠……
这种举动,一向自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贾诩想都不敢想,更何况付诸实践。他对栾奕这股为成大事,可以抛去世俗观念的手段很是敬佩。
只是他却不知,栾奕在东汉生活了二十多年,思想虽多少受了些东汉传统影响,但骨子里终归还是个21世纪的人,所以不像东汉人那么畏惧死亡,除此之外,随着近五年来他对自己一手创建的圣母教愈发箍信,对死亡的看法也脱离的传统。
在他心目中,人的生死是天上的圣母一手安排的,圣母让哪个人去死,躲都躲不掉,圣母怜惜谁,就算那人被滚雷劈中也不可能断气。而他,矢志不渝的坚信自己是被圣母看中的人,所以前世触电之后才会借尸还魂来到东汉末年。而圣母之所以让他到这个时代来,显然……是有目的的,是要让他把圣母的思想传播开来,拯救这个水深火热的时代。
在他完成自己神圣的使命之前,圣母与他同在,任何人都不可能夺去他的性命。
他始终坚信这一点,所以……他不畏惧死亡,区区装死更是不会放在心上。
与徐庶、贾诩、太史慈商定好一应城防布置后,天色已暗,众人相继告辞各负其责。在床板上躺了七天之久的栾奕,闷得几近发昏的栾奕终于可以踏踏实实下地舒展一番筋骨了。
他站在大殿中央,平心静气,两脚开立与肩同宽,沉肩坠肘,金刚捣碓、懒扎衣、六封四闭、单鞭……一招一式轻揉缓慢而又舒展。收势,并足,回气,刚柔并济的太极拳走完一遭,却听门口传来清脆的掌声。
“爹爹,拳打的真好。”竟是栾诗萌找了来。
栾奕笑着把栾诗萌招到身边,将其抱在怀里,“诗萌也懂得武艺?”
栾诗萌摇了摇头。
“那怎么知道爹爹拳打得好?”
“大家都说,爹爹勇武天下无双。既是天下无双,打出来的拳自然是好的!”
栾奕开怀大笑起来。他顿时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自家儿女一句夸赞让人自傲了。
蔡琰紧随栾诗萌来到大殿,她没有发出声响,静静地倚在门边,欣赏嬉闹中的父女。
栾诗萌率先发现守在门口的母亲,兴奋道:“娘,快过来呀!爹爹要给诗萌讲故事呢!一起听吧!”
栾奕冲蔡琰温和一笑,“琰儿,过来。”
一家三口围在一起,栾奕抱着小诗萌,蔡琰紧靠着栾奕……如此简单而又温馨的近距离相处,让栾奕一度觉得,自己不再是那统御千军万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刺史……而是普通的丈夫,平凡的父亲。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原来平凡是那么的美好……大权在握后的勾心斗角,心系天下的劳心劳力,让他疲惫不堪,身疲,心更疲。
“讲个什么故事好呢?”栾奕绞尽脑汁思索一阵,白雪公主?不行,不行……蔡琰是栾诗萌的养母,也算是后妈,讲这样的故事会触及她的伤心事。美人鱼?也不行,调子太悲,不适合现在的情境。
那……有了!
栾奕眼前一亮,缓缓道:“从前啊,有个手艺精湛的木匠。一日,他精雕细琢了一支木偶,他木偶起名为辟槽。由于他在雕刻木偶的时候专心致志,并对木偶倾注了很大的情感,视其为自己的儿子。圣母感念他的爱心,便赋予木偶辟槽生命,让木偶活了过来。只不过施展大能,不许木偶说谎。一旦它说谎,鼻子就会变长……”
《木偶奇遇记》的故事从栾奕嘴里说了出来,吸引了栾诗萌的全部注意力,听得津津有味。守在一侧的蔡琰见栾奕为愉悦栾诗萌竟编出这么有趣的故事,身为人母的她心怀顿时被幸福填满。同时,还将故事默记于心,好等来日闲暇记录下来,加到正在编纂的《子奇文集》中去。
故事讲到一半,夜色已深,蔡琰轻轻碰了碰正费尽心思编故事的栾奕。
顺着蔡琰的指示,栾奕低头一瞧,不由莞尔一笑——此时的栾诗萌已然腆着肉嘟嘟的小脸睡了过去。
他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用搭在衣架上的披风裹住小诗萌,迈着小步走出大殿,与蔡琰一起将诗萌送回房,轻之又轻的平放在了榻上。
在叮嘱屋内丫鬟好生照料小诗萌后,他把蔡琰唤了出来,“琰儿,去书房秉烛夜谈可好?”
蔡琰脸上挂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轻轻颔首。
说是秉烛夜谈,实际上压根没有点蜡烛。
自远征徐州至今,栾奕只回过一次家,回家时也是为了料理祖父的丧事,匆匆而回,匆匆而走。期间,祖父的死对他打击很大,没有心情去考虑男女之间的房事。如此算来,他至少有一年半没有碰过女人,或者直接说经久呆在军营里的他连看到女人的机会都很少。
所以,心急火燎把蔡琰拉到书房之后,他二话不说,直接将蔡琰推倒在立于书房一角的书桌上。大手一挥,笔墨纸砚摔了一地。上下其手忙活开来。
现在的蔡琰已经不是当年历山林中的那个羞涩的纤纤少女了。她比栾奕大了六岁,按照当下的说法已是三十二岁的中年妇女了。
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对男女之事充满期待和向往的年纪。今日,常年在外征战的夫君终于回归,少不了一阵疯狂索取。
干柴遇烈火,火星四溅,火势滔天。
一番激烈的碰撞之后,书房内充斥着*特有的味道。一对满身大汗的人儿依依难舍的缠绵在一起,平躺在铺着披风、衣衫的地上。
栾奕深邃的眸子里喷吐着柔和的光,目视怀抱中通红而又娇艳的容颜,说:“琰儿,谢谢你!”
“谢我什么?”
栾奕稍稍迟疑了一下,不过终究还是把话说了出来。“谢谢你把诗萌照料的这么好。”
对于栾奕点出自己是诗萌养母一事,蔡琰丝毫不以为意,“我一直将诗萌视如己出,对她好也是应该的。都是一家人,子奇不必客套。”
“也对!不过……终归还是很感激。”栾奕顿了顿,又问:“萧红来见过诗萌吗?”
“祖父在时不许进家门,我们不好忤逆,就没让她见过。后来祖父过世了,婆婆觉得不让生母见亲生女终归太过残忍。便偷偷放萧红进过几次家宅。”
“哦?那诗萌知道谁是她生母了?”栾奕一慌,问。
蔡琰摇了摇头,“诗萌尚不知晓。萧红每次进门只是远远的看几眼,婆婆在一旁守着,不许她凑到诗萌近前,也不许她跟诗萌说话。”
栾奕赞同道:“母亲这样做是对的!诗萌还小,有些事还是不让她知道为好。”
“是。”蔡琰细声回应,声音之小跟蚊子哼哼似的。栾奕听出蔡琰心里有话,便问:“琰儿可是有话要说?”
蔡琰哽咽了起来,问:“子奇。萧红一个人住在外宅,也没人能跟她说说话,说起来也挺可怜的。现在祖父已然归天,不若把她接回府里来住,也好让诗萌与亲娘团聚。”
“傻丫头!”栾奕知道,栾诗萌虽不是蔡琰亲生骨肉,但她自由将栾诗萌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说话、走路……都是她亲自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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