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物可以降他——栾家的家法,那根祖父栾涛用来惩戒栾奕的大木棒。
那根碗口粗的大木棒,身为神将的栾奕都承受不住,更别提栾遗这小身板了,更何况还是由力大无穷的栾奕亲自操刀……乖乖,三棒子下来准见血。
栾遗却是不知,这用刑是有技巧的,三棒见血的创伤已经是栾奕手下留情的结果。若换了别人,栾奕运用巧劲三棒下去,从外面看一点伤都没有,但是肌肤之下的肌肉必受重创,动静脉及毛细血管在重创中破裂开来,筋骨亦是节节寸断,最后落个残疾的结局。哪里会像栾遗这般受些皮肉伤,将养一月或两周便能活蹦乱跳如若往日。
不过即便如此,栾遗一想到家法就浑身打哆嗦,遂不敢再与杨修作对,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栾遗离去,诸葛亮赶忙上前向杨修道谢,“德祖兄,在下南阳诸葛孔明,多谢搭救之恩。”
杨修摆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这栾遗忒不像话。”他的目光仅在诸葛亮身上扫了一下,便将观察的重点移到了黄月英的身上。心中默念,这姑娘怎么这么黑。不知动物界中,一匹白马遇到一匹黑色马时,是否也有这样的感触呢?还是只关注对方的外形。如果仅看外形的话,眼前这位姑娘还蛮俊俏。“敢问这位姑娘,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