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回到家里,丽丽早上床睡了。他洗了脸,刷牙,把下身洗了一边,上床。卧室灯光昏暗,很暧昧,男女都能生出一份冲动。
丽丽还没有入睡,感到金龙躺了下来,便转过身来,一把搂住自己的男人。金龙长出了一口气,对丽丽的热情,反应有点迟缓。
现在,他的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和童一楠的疯狂情景,想着想着,下身就有了反映,憋的难受。丽丽碰了碰他的小弟,问他:“是不是想了?”
金龙为刚才的举动有点内疚,说:“嗯。”金龙心里想着童一楠,和丽丽痛快了一次。丽丽觉得男人今天更是刚劲儿,乐的直着嗓子喊叫,把旁边的女儿惊醒了。在金龙掀开被子躺下的刹那,一股不一样味儿钻进丽丽的鼻子,很淡,很轻。
“曹金龙,你老实交代,今天和谁在一起?”丽丽喝道。
“我在公司,和二歪处理完事情喝酒,然后斗地主。今天还赢了二百多块钱哪。”
“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女人的味道?”
金龙凑着鼻子吸几口气儿:“啥女人味儿,没有啊,我怎么闻不到。”
“你当然闻不到了,因为你闻多了。女人的鼻子最灵,是不是自己的香水味道很容易闻出,哪怕你打10遍香皂洗澡也不行。”
“我要是真的偷吃,肯定洗澡,不会让你闻出来。可能是刚才打牌的时候苏红她们在旁边,是她们几个老娘们儿的味道。”
丽丽瞪了金龙两眼,不再言语。她头脑理极快的搜索,这个味道到底是谁的。几个老乡中没有这个香水味儿,但是这个味道很熟悉,好像曾经闻到过。她想起来近段时间和金龙一起接触过的女人,脑子一亮,她突然明白了。
金龙灭了大灯,屋里顿时暗淡下来。不大一会儿,金龙进入梦乡。丽丽闭住眼,怎么也不能入睡。她心里那个急啊,恨不得站到楼顶使劲儿的喊几声。以前在电影电视剧中出现的情节,如今却在自己身上真实再现。怕啥来啥,说啥有啥。
童一楠对我们家有恩,我们感谢就是。你不能抢我男人啊,我们本来幸福的一家,只是受骗上当,背了些外债,可是你这样伸进一条腿进来,岂不是要我的命吗?不行,明天我要和你理论理论,和你说个清楚,不能这样不明不白把我的窝让给你。这是我的爱情,我的家庭,我生命的全部,你再对我们家有恩,我也知道回报你,可总得有个底线吧,不能让我家破人亡吧。想一想,不能说,不能闹。两个女人因为男人吵闹,马上就会不顾一切的吧所有的事儿给捅出来,到那时,童一楠嘴一歪,六亲不认,逼着金龙娶她,不娶他就断财路,哪就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不知道啥时间又回到兰封县了,丽丽看到前面有人要结婚。丽丽从人群中使劲儿挤过去,看到金龙身穿西装,胸前戴一朵写着新郎的红花,正和一个中年女人举行婚礼。那女人身材不错,可就是头上有一个金光闪闪的红盖头,看不清脸是谁。八斤在旁边喊:“新媳妇,让我看看你排敞不排敞?”哪女人掀开盖头,露出竘妮的脸,笑吟吟的看着丽丽。这让丽丽很纳闷,竘妮不是八斤的妈,铁头老婆吗,咋和金龙结婚成家了?正想着,竘妮一扭脸,再回头变成了童一楠。
丽丽慢慢坐在曹宏志和肖春花旁边,心里还在想,金龙结婚我怎么办啊,他又娶了媳妇了。正说着话,听到司仪在旁边高喊“一拜天地。”
她们两个给天地磕头。
“二拜高堂。”童一楠看着丽丽得意的笑着给公婆磕头。
“三拜大老婆。”司仪高喊,旁边的人说:“那有拜大老婆的一项啊,好像多少年没有过这个项目了,不是弄错了吧。”
司仪喊“没错,就是三拜大老婆,人家琉璃娶了俩媳妇,小老婆该给大老婆磕头行李。”就见童一楠端着一杯茶水过来,举过头顶:“丽丽姐,请你喝茶。以后多关照,别打我。就是打也不能打脸,我全靠这张脸讨金龙的欢心哪。”
丽丽说,你不是局长吗,你不是有权有势吗,有没有脸男人喜欢你是吧,要不要都行是吧。”童一楠说你骂谁哪,谁不要脸哪,你才不要脸哪。你们把这个疯女人轰出去。金龙也说对,轰出去,不要她了。转眼间,那些邻居都成了童一楠的部下,童一楠指挥着她们驱赶丽丽。
公公婆婆也来了,丽丽说,大爷,妈,你看你儿子要和我离婚,娶个老女人。肖春花撇嘴骂道“快滚,你这个疯娘们儿,俺儿媳妇是是局长,不认识你这个疯女人。”丽丽跌跌撞撞出了院,出门是公司的大院,看到二歪正坐在车上抽烟。
丽丽说,二歪,你金龙哥结婚你不知道吗?”二歪说知道,我开车负责接新娘,走吧,你跟我去看吧。丽丽说金龙已经结婚了,和童一楠,我去算干啥?
二歪说我给金龙当司机,我二十四小时看着金龙,不让他和童一楠睡到一起,看他有什么办法?你快回家吧。”二歪一把将丽丽推到车外,后面的马路上正好有一群马飞奔过来,一下将丽丽踩在脚下。“啊”的一声,丽丽醒了,原来做了一个梦。
丽丽这一嗓子把金龙和女儿都给吓醒了。她急忙哄女儿,金龙半醒半梦中问:“你干啥一惊一乍的,吓死人了?”
丽丽道:“做个恶梦,没事儿,你睡吧。”丽丽心想,多亏这个梦,让她有了办法对付那个可怕的情敌。
第二天一大早,丽丽把女儿送到娘家,将奶粉白糖衣服之类的用品都带过去,给母亲放下5000块钱。“妈,我这几个月太忙,你帮忙给我看看孩子。”她没有说忙啥,母亲也不问她。回到家,丽丽对金龙说,看你挺忙的,我给你当几个月的司机吧,接送你上下班,有啥事儿也能照应你一下。”
金龙没有回过味来,顺嘴说到:“行啊,老婆,我也个专车司机,高级干部的待遇了。”丽丽抿嘴偷笑。没有两天,金龙后悔的要死。每天,丽丽开车接送金龙,说是当司机,其实就是形影不离,24小时跟踪监督,这让金龙行动受到极大的约束,心里极不舒服,可又没有脾气。
好多次。童一楠给金龙打电话,金龙犹豫接还是不接的时候,丽丽看都不看一眼:“童姐的电话是吧,你接吧,有啥话该说就说,这有啥啊?”
童一楠问他在那里,金龙说和丽丽一起回家或上班,童一楠就不说什么了。后来童一楠发短信,让金龙去找她。金龙去了,坐上几分钟后就要走。“丽丽在车里等着。我赶快下去,不然她要怀疑我们。”
这样来来回回的,有一个多月童一楠没有和机会和金龙亲近。她并不知道丽丽死缠烂打不离身的计策,只是认为是金龙有意躲她,让童一楠格外的郁闷。每天上班心不在焉,肚子里老实有一股火往上窜,这可苦了局里那些处长科长们,他们常常不明白自己为啥挨克,不知道一把手什么时间高兴,什么时间不高兴。一个个像老鼠一样夹住尾巴,左瞧右看,察眼观色,尽可能躲开不必要的麻烦。
建筑局办公室的朱主任是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人,叫朱玉生他对童一楠的过去了解一些。看到童一楠突然之间变成了母老虎,他很快就意识到老板是个人感情遇到了问题。只有感情问题,才能让这么大年龄的女人失去理性。要不说这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不好干哪,你必须是一把手的大脑,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但是财务的大管家,更是家事儿个人私事儿的参谋助手。说是家奴有点侮辱人格,说顾问有点不太恰当,反正就是介入爱人和朋友,父母和之女感情之间的那种具有特殊感情的人,很微妙,也很难把握。朱主任很快从童一楠近期来往的人中发现,金龙和童一楠的感情很好,近段时间突然少了来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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