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梅的心中真是忍无可忍,他们两个虽说谈的是工作,怎么话音话意中不是“记记账”,就是“舒服”呢?她决不允许徐茂才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更不允许徐茂才做出让两个孩子抬不起头的事情。乔红梅开口说道:“要想买摩托车,首先要经得过我的同意,没有买摩托,你姜莲莲怎么就‘舒服’了呢?”
徐茂才“霍”地站了起来,指着乔红梅,皱着眉头喊道:“你闭嘴!咱们这个家,哪轮的上你说话了?”
乔红梅解下腰中的围裙,一把扔在炕上,眼泪不由地流淌了出来,低声哭诉道:“我这么多年当牛做马地伺候着你,到地里、在酒坊不比你干的少,回到家里还要给你们老小做饭。我这么辛辛苦苦,我是为了什么吗?难道就是要把热脸贴在你的冷屁股上吗?”
徐海富老婆听到这边的话音大了起来,并且听到儿媳妇的哭泣声,急忙走了过来,打劝着徐茂才:“你这个狼儿子在媳妇面前耍什么威风了?你有本事到别处耍去。你难道想把你的老父亲活活气死吗?到时候,我也不活了,我一头就会撞死在你的面前,让你一个人活在世上享福去。”
乔红梅见状,赶忙擦干了眼泪,说道:“妈,是我不好,让你和我爸生气了。”徐茂才站了起来,搀扶着他母亲走到了隔壁的窑里。徐家沟村的女二把手姜莲莲今天仿佛见证了什么才叫做女人是祸水,看来她自己就是用水作成的惹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