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岚莺扯了扯嘴角,这话又是含沙射影的讽刺了一番,真是好啊!不由的沉着脸对着他们说道:“鑫儿和寐儿长本事了,母后是哪里对不起你们,母后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们好。寐儿,鑫儿这般不谅解,是为人儿子该有的态度吗?即使不愿跟母后有所牵扯,也该为你们一母同胞的妹妹讨个说法……”
“母后怕是曲解了儿子的意思了,我们生在皇家,自然与平民百姓不同,与母后过于熟络会留下话柄被人弹劾,也会引起皇上的猜忌,这才不常来椒房殿。您多虑了……”端木寐淡淡的说道,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幽光,随即又变得平淡无波。
“母后,儿臣也在民间听过花浅之事。身为兄长,儿臣感到十分丢脸!自古以来女子就该中规中矩,习读女戒,琴棋书法样样精通,哪像花浅这般目中无人,任意妄人。母后,花浅在公主府养了众多面首,每日寻欢作乐,留恋男色,您可知?难不成要效仿东玉女皇一般,三夫七侍,后宫三千男妃不成?也不看看东玉是什么国度,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样样占全,活该受此罪过!”端木鑫淡淡的说道,丝毫未觉的这话有不妥之处。
“端木鑫……”温岚莺不乐意了,瞧瞧这说的混账话!什么叫留恋男色?为何不可?难不成准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怎么说还是自家的妹子,即使不宠着也该时不时的偏袒着。
“儿臣在呢!母后不用连名带姓的叫,儿子听得见!母后这是气恼儿臣不护着花浅?实在是花浅做的事太不符合常理,只能大义灭亲了!母后还是趁早嫁了花浅,免得成了东玉子民饭后谈笑的话柄。那时,世人只会说母后教的好女儿,可不会说哥哥教的好妹子!”端木鑫脸色慎重,似是很担忧自家母后被人耻笑,连接着对温岚莺说道:“要不母后带着花浅去隐云寺削发为尼,好平息这场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