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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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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丝线并排放在桌上,测量师正在低头填写尺寸,漫漫的心“砰砰”作响,突然就想起以前读过的一个故事:

杜陵人韦固年少孤身,很想早点娶老婆,但总是受到各种各样的打击,几十次求婚都失败了。一天晚上,看到月下一个老头在读一本天书,原来是全天下的鸳鸯谱。韦固听大喜,忙问:“我韦固孤身一人,愿早完婚娶,生下子嗣,十来年中多处求婚,都没有成功的。今天有人约我来商议向潘司马的小姐求婚,可以成功吗?”老人答:“机缘还没到。你的妻子,现刚刚三岁,要十七岁才进你家门。”韦固大失所望,顺便着问一句:“老伯背袋中装的是啥?”老人说:“红绳子,用它来系该做夫妇的男女之足。当地们坐下时,我便悄悄地给他们系上,那么,即使他们原生于仇敌之家,或者一贵一贱像天地悬隔,或者一方跑到天涯海角当差,或者吴地楚国不同乡,只要这绳。系,谁也逃不脱。你的老婆今年才3岁,等她长大就会嫁给你了,你一直找不到老婆,都是在等她。韦固一问,得知那个女孩在城北集市中。韦固偷偷跑去看了一眼,哇,长得好难看。他气得直吐血,问老头:能不能不娶她?老头说,这个小姑娘命中注定要跟你享福的。说完就不见了。

韦固很郁闷地回去,雇了个家伙,一剑刺中小姑娘眉心,以为她死了。以后韦固四处求婚,一直不遂。

十四年后,韦固为相州参军。刺史王泰认为韦固有才干,便把女儿嫁给他。小姐年龄约十六七岁,容貌美丽,韦固极是满意。不过,她眉心总是贴着一片花钿,从不拿去,说是小时候跟着奶妈在菜市场,结果被坏人给刺伤了。”韦固问:“陈氏。只眼是瞎的么?”夫人说:“是呀。你又怎么知道?”韦固坦白承认道:“刺你,是我指使的。”于是将前面发生的事,叙述一遍。夫妻二人经这番波折,更加相敬相爱。

漫漫拿过那两条线,仔仔细细的把他们拧在一起,姻缘线,如果那真的是姻缘线多好,两条细细的线慢慢缠绕,就这样纠缠一辈子,永远不分开,多好!

转过头去看韩墨,他也正在看他,一时间有许多话充斥在心中,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相视一笑,却能彼此明白。

两个人手牵着手慢慢的往前走,漫漫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他们一直这样走着,从没分开过,从昨天到今天,再到明天,一直是这样的不离不弃。身边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仿佛都是无关紧要的布景,在这万丈红尘中,最重要的只是身边的那一个人而已,其实也只有那么一个人而已。

幸福到底是什么?幸福的感觉一定会有爱,否则即使坐拥万贯家财,享尽天下可享之福,又有什么用。

幸福就是和你爱的人在一起,其实什么都不做,也能开心不已。

韩墨,我现在很幸福,因为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这种幸福却让我很不安,其实我是不该幸福的,在姐姐一个人躺在那冰冷的地方的时候开始,我就不可以幸福了,可是我却没办法,曾经我努力了那么久,但还是没办法离开你!

韩墨转过头,看着低头不语的漫漫,宠溺的问道:“怎么了?傻丫头!”

漫漫紧紧的咬住嘴唇,仿佛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道“韩墨,我们不能结婚!”

韩墨的眼神一黯。眸子里划过一丝伤痛,但是确实语气平静的问道:“为什么?”

“在姐姐和爸爸都在医院的这种情况下,我没法安心的去幸福!”漫漫低低的说道,但是语气却是坚定的。

“我没说我们要结婚啊,我也没向你求婚啊!我说你是不是想多了呢?”韩墨嘴角微微上调着说道,但是效益却未达眼底。

漫漫迅速的抹了一下眼睛,白了他一眼“哼,我才没多想呢?是你多做了还差不多,无缘无故的送人戒指,你是什么意思?”

“谁说只有求婚才能送戒指,订婚也可以啊,我们不能结婚,可是能订婚啊,送你戒指是因为最近天气不好,很多人的眼神也不好,万一有那么一个眼神不好的,再看上你怎么办?你戴上戒指之后,就表示自己有主了,这样省下了你多少麻烦,你还不谢谢我。”

“韩墨,你这个坏蛋!”漫漫终于忍无可忍的大骂出声,而罪魁祸首早已经踱到了一边,所以来来往往的行人像参观珍稀动物似的一边打量着站在闹市中发飙的漫漫,一边还窃窃私语。

真是丢死人了,得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急步往前走,后面的那人紧紧的跟住他,手渐渐缠上她的,漫漫气红了脸,狠狠的摔掉他的狼爪,不一会儿他又缠上来,再一次摔掉,就这样反复几次之后。

漫漫突然觉得手心一凉,被塞进一串冷冰冰的东西,她摊开手,原来是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她禁不住问道。

“我家的钥匙”笑嘻嘻的声音回答道。

“你给我你家的钥匙做什么?”口气里满是疑问。

“突然想和你同居,是是窝点钥匙。”韩墨一本正经的回到道。

“啊”漫漫惊叫出声,像扔烫手山芋似的把钥匙扔到他身上,一瞬间连脖子都红了。

韩墨微笑着看着她又羞又恼的样子,不禁调侃道:“我说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同居也并不代表要躺在一张床上,怎么什么事情都往那方面想,唉,可怜我纯洁幼小的心灵。”说罢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转眼一瞟看到漫漫羞恼着又要走的时候,才拉住她,一本正经的说道:“傻丫头,逗你玩呢?你住的那破地方,离医院那么远,每天来回都不方便,而我的那所房子离医院很近的,当然你也可以不搬过去,但是可以当做临时休息的地方,而且那地方设施齐全,你可以帮伯父做些有营养的东西,医院的饭菜真的是太难吃了,也不利于伯父的恢复,对不对?”

本来漫漫和有些犹豫,但他自后一句话彻底突破了她的心房,让她放弃了挣扎。

性格别扭的沈漫漫最大的软肋就是她的养父沈国文先生了,这一下韩墨知道的最清楚。知道这一点,他感到开心,但更多的是忧心。

那个丫头,从来都是人家敬她一尺,她敬人家一丈,谁对她一点点的好,就能让她念念不忘,何况对她有养育之恩的父亲呢?

而最糟糕的还是那个沈路路躺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或许一辈子都不会醒来,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她不敢保证自己还能顺顺利利的把漫漫娶到手。想到那个苍白着小脸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子,他不由懊恼的想打破自己的脑袋

他真是后悔死了,年少气盛,酒后误事,可是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幸好,在经过那么多的沟沟坎坎之后,漫漫还是在自己身边,要不,他杀了自己的心都有。想到这里不由的使劲攥住了漫漫的手,紧紧的攥住,这样她就跑不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