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赤脚踩在上面也非常的光滑,一点儿不粗糙,根本不用担心脚会被扎伤之类的问题。
然后,环顾四周,就连四壁也非常讲究地用茜色墙纸贴满整个表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大的,熟透了的橙子似的,头顶则是浮空悬着三只看起来像是三叉戟一般的烛灯。至于它们是怎么做到在没有任何支撑点的情况下悬浮在空中的,埃蕾贝尔并没有产生兴趣。然后在视线对面、身后,以及两旁分别有着四间房间,房门也都是用红松木制成的。
而在客厅左侧直道往里走,穿过一字排开的暗银色沙发后,可以看到一个拐角,转过拐角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半弧形向外突出的阳台,护栏是用石灰石打磨而成的一根根并排在一块儿的立柱。
接着在通向阳台的回廊左侧,是一间大得足以容两个人洗浴的浴室;在浴室对面则是门厅,通过门厅后,可以看见逆时针的螺旋形阶梯直通到二层。
这是一个完全可以用奢华来形容的屋子,就连一向不怎么在意周围环境的埃蕾贝尔也经不住瞪大了双眼。过了片刻,她就处在了一种连珠炮似的,不断道谢的奇妙状态中。
而中年女性则是一边毫无戒心的,和蔼的笑着;一边招呼热情的招呼她坐下,这时,只见她带着困惑的表情请求说道:“啊......能不能请你让我的......让外面的人也进来?”
“啊啊,那个家伙啊,怎么?担心他吗?”女性问道,带着一脸的厌恶表情。“因为他是和我一起来的,如果就这么不管他的话会冻坏的。”说着,埃蕾贝尔再次用十分诚恳的口吻征求她的同意。看着她再次深深地低下头的模样,女性叹了口气道:“那种家伙有什么好担心的,依我看,就这样让他待到明早也不会有什么事。”
虽然语气充满了不悦与抱怨,但还是表明了“可以让他进来”这样的态度。“你可以叫我唯,这是我的名字。”“我叫埃蕾贝尔”两人笑着说出了彼此的姓名之后,气氛一瞬间缓和下来。
接着,埃蕾贝尔就小跑着过去开门,不料只打开一半便听见血煞那奄奄一息似的抱怨声:“早点来啊......我要......冻死了......!”接着就像是个鼹鼠一样,闪电般窜了进来。
“对不起。”明明不是她的错,银发少女却出人意料地深深地低下头,道了歉。而唯的目光,则带着相当鄙夷的态度看着血煞。看来她还是相当介意埃蕾贝尔刚才说的话,并且固执己见的认为血煞是个品行不端的人。
即使他现在十分狼狈,在她眼里仍不值得同情。接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埃蕾贝尔那一头仿佛落雪一般无暇、晶莹的银发上,开始细细地端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