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特别是你自己又出了车祸,你受到了很大打击,但是没办法,这就是人生。每个人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我真的希望你早日站起来。还有,那个记者很快就会离开小昊的,我希望你拿出真心,和小昊好好谈谈。尽管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们复婚,我也在积极努力,但是你别忘了强按牛头不饮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一切还要看你们的缘分。”说完开开门就走了出去。
其实关正方说的话苏姨早就对她说过,要想重修于好,就要拿出真心,但是罗婷不是不想拿出真心,只是从离婚那一刻起,她就固执的觉得关昊会在原地等着她,可是没想到他不但没等,反而和有夫之妇有染,而且居然还谈婚论嫁。她的自尊心严重受挫。回国后本想和他重修于好,但是她明显感到他的躲闪和无心。后来在车站见到他和别的女人相拥的那一刻,她感到自己希望渺茫,他的心思全在那个女人身上了,她罗婷已经没有任何位置了。所以,为了保持住最后的尊严,她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更没有主动找他谈谈,她就要让他来找自己谈,在他面前,她还是那个骄傲的公主,因为她知道,一旦在他面前没有了骄傲,就什么都没有了。她感到她和关昊有可能永远都走不到一起了,因为那个女人对他付出了真爱,肯用自己身体挡住刺向他的尖刀,这说明那个女人有着对他至高无上的爱。自己得不到的别人得到她心里当然不平衡,想她罗婷什么时候因为要一件东西竟然如此煞费苦心,居然还得不到,她只能迁怒于一个人,那就是那个小记者。
导致罗婷心里不平衡甚至行为变态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夏霁菡和她和关昊的身份不对等,如果夏霁菡也是一个高干子女甚至是出生在比她还高的高干家庭,她心里就会好受一些,每当想到她罗婷在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在争夺同一个男人时,她就觉得受到了羞辱,极大的羞辱,她罗婷怎么和这样一个扔到人堆里都不显眼的人站在同一起跑线呢?所以,无论是想到夏霁菡和见到夏霁菡她就真有一种见了怂人压不尊的心态。
今天看到这个高大骄傲的男人梦幻般的来到她家,她的确有一些暗喜,尤其是听了他的话,她又联想到关正方说的那个女人很快就会离开小昊的话时,女人的敏感使她感到应该有什么事发生了。她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因为除了罗婷,居然还有人比她更希望那个女人离开。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关正方,他的目的更加的自私。
罗婷不由的好笑,关正方还说为了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纯粹是假公济私。这样既使关昊不守信用不和她复婚,他关家也不会再背什么骂名了。她在心里不由的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想到这里,罗婷冷笑了一声说道:“我给她打电话只是好奇,想知道她还在不在督城?”
关昊紧问道:“她不在督城在哪儿?”
“这个你应该去问你爸爸。”罗婷没好气地说道。
关昊明白了,他的预感得到了证实,他站起身就想往外走。没到罗婷却淡淡地说道:
“你来我家就是为了这事,为了那个小表子?”
关昊站住了,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罗婷居然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婷婷!”这时,苏姨从里面出来,她企图制止住罗婷。罗婷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依然平静地说道:“说话呀,是不是?”
关昊的眼里聚拢起一股咄咄逼人的戾气,他回过身,俯视着罗婷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罗婷直感到他目光锐利、冰冷而陌生,几乎浸透了她的全身,她的心不由的颤抖起来,眼里就有了绝望的泪水。但是天鹅的骄傲不会让她在这目光中败下阵来的,她银牙一咬,柳眉倒竖,说道:“她就是一个又臭又硬的表子、淫妇,怎么啦,我说了。”
“婷婷!”苏姨断喝一声,气的说不出话来。
关昊压在心头的怒火,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说她是淫妇,那我是什么?”
“你就是奸夫,强占民女的奸夫!”罗婷毫不示弱,眼里噙满了泪水。
“你再说一遍?”关昊怒不可遏。
令关昊没想到的是,罗婷居然腾的踹掉轮椅站了起来,声音立马高出八度,指着关昊说:“奸夫,你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啪”的一声,关昊长臂一扬,罗婷的脸上立刻出现五个红指印,同时整个人就像是被点了穴位一般,瞪着泪眼,惊得说不出话。
“小关,你不能这样啊——”苏姨几乎哭着抱住了罗婷。
关昊显然余怒未消,他的脸惨白,整个人都哆嗦着,声音颤抖着说:“您最好问问她,她都干了什么?”
说完,摔门而去。
被关昊一巴掌打呆了的罗婷,终于从喉间发出一声细鸣,瘦高的身子像一枝弱柳一样飘摇着倒了下去,瘫软在沙发上,捂着脸,嗡嗡的哭出了声……
关昊踉跄着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他全身仍在颤抖哆嗦着,心腾腾的跳着,浑身就像被抽走筋骨一般的软弱无力,他强打精神,他不得不给自己留下片刻的喘息,因为,最不愿面对的终于来了。
这时,弟弟关垚打来电话,问他明早能来看病吗?关昊平静了一下说道:“我就在北京,马上回家。”
关垚听后愣了一下说道:“哥,从上海回来后我只是跟爸妈说小夏回老家临时有事回不来,所以耽误了婚期,别的我没说。妈妈问了我几次我都是这样说的。”
“爸怎么说?”关昊问道
“爸从来都没问。”关垚说道。
“嗯,知道了。”关昊说着,发动了车子,缓缓的驶出了罗荣家,他百感交集,不知眼下这万家灯火中,哪一处是他停息的港湾?
进了家门,妈妈惊讶说:“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说声,吃饭没?”
关昊说:“没有。”
妈妈说:“有新熬的小米粥,我去给你热热。”
关昊点点头。就去楼上洗澡去了。关正方从书房探出头,说道:“谁回来了?”
关母说:“是小昊。”
“哦。”他说着,就虚掩上了书房的门。
关昊洗完澡后下了楼,妈妈这时已给他盛好了小米粥,放在桌上,又给他端来一个花卷,还有两种他最爱吃的六必居小酱菜。
妈妈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吃,叹了一口气说道:“小昊,小夏什么时候回来呀?”
关昊瞥了一眼爸爸的书房,说道:“不知道。”
“唉,我看那孩子不像个没准儿的孩子呀,怎么说回家就回家连个招呼都不打?而且一走就这么长时间?”妈妈口气里有了埋怨。
关昊默默的吃着,他不知该怎样跟妈妈说。
妈妈又说:“那你跟她联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结婚呀?这房子都装好了,床上用品也买好了,她可是什么心都没操啊,都是小垚和周月弄的。”
关昊只吃了一碗小米粥,放下筷子。妈妈心疼地说道:“小昊,你怎么这么瘦了,要注意身体呀?小夏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结婚,你结了婚妈妈我也就省得惦记你了。”
“妈妈,小夏不会回来了,她也不会跟我结婚了。”关昊说道。
妈妈惊讶的看着他,见儿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神情痛苦,就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呀儿子?”
“因为咱们家有人不欢迎她,把她逼走了。”关昊皱紧了眉头说道。
妈妈杨雪想了想,突然对着书房叫道:“老关,老关,你出来。”
早就支愣着耳朵偷听他们母子谈话的关正方听到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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