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会强迫我做什么不愿意的事情,更不会利用职务之便,对我非礼或是揩油。可是,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我。几年下来,我也就淡了这份找男人的心思了。”
赵长城道:“可是,你如果不嫁人,别人对你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项萍道:“把我安排到了宜安。我一心扑在工作上,就更没有心思和时间去考虑个人问题了。当时为了安排我这个职位,他跟好几个领导吵了起来,我本想不来上任,但又怕辜负了他对我的一片殷切期望,于是,我就努力的工作,拼命的工作,我想用自己的成绩来告诉别人,我是凭能力上位的,看中我,也是因为我有能力!没用,没有一个人肯相信我。就算我做得再好,那些领导对我的成见,还是不可磨灭的。”
赵长城从她的叙述当中,似乎看到了一颗倔强而软的女人心。心想难怪会议上会出现那种一边倒的情况,原来项萍还有这么一段过去。在领导眼里,她是一个靠色相上位的女官员,这样的人,是定时雷啊个敢来触碰?
“睡吧!”赵长城淡淡一笑,说道:“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谢谢你,赵书记,我很久没跟我说过心里话了。”项萍笑了笑,合上了窗户。
赵长城躺在窗上,久久难以入眠,眼前老是闪过项萍那张洁白的脸蛋,周围全是黑色和青色,只有那张脸是白色的,格外的耀眼和醒目。
赵长城进了梦乡,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轻轻的叮当声,像撬什么东西的响声。
赵长城十分警觉,马上一跃而起,伸手去开灯,想了想又放下,然后轻声走到窗户边。窗户并没有装窗帘,只在玻璃窗上糊了一层报纸,还是有很多的空白地方,赵长城往外面看去,看到隔壁窗户旁边有人影闪动。
赵长城这一惊非小,心想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撬窗户呢?
赵长城不忙惊动外面的贼人,走到门外,敲了敲李多的门,李多很快就出来了。问道:“城少,怎么了?”
赵长城小声地道:“项市长窗外有贼!你去外面抓住他!我进项市长屋里,稳住项市长。”
李多应了一声,从前门出去。
赵长城轻轻敲了敲项萍的门,门很快就开了,项萍的身子闪出来,见到是赵长城,紧张的拉住赵长城的手,说道:“赵书记,外面有人。”
赵长城道:“你知道?”
项萍道:“这几天晚上,都有人在外面窥探。”
赵长城道:“你不怕?怎么不起来喊我们呢?”
项萍道:“我怕他会伤害你。有一次我喊了几个同志来埋伏,想抓他,结果那天他又没有来,我也就不好天天麻烦人了。只要他不进来害我就行。只是,我心里好怕的。我还虾过他几次,我一吓他,他就跑了,但第二天晚上还是过来。我刚才抓了一块砖头,如果他敢爬进来,我就砸过去!”
赵长城心想,多半是个偷窥狂,或是哪个村子里的老光棍吧?她的手紧紧抓紧赵长城的手,软而且温暖。
赵长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待会就能抓住他了!”算算时间,李多应该绕到屋后去了,便拉着项萍的手,走到窗口,从缝隙处往外看去,果然看到李多飞速的跑过来,一言不发,将那个人摁倒在赵长城这才拉开窗户,冷冷说道:“李多,把他捆起来,关一晚上再说!”
项萍长长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抓住赵长城的手呢,连忙抽出手来,顺势拍了拍自己。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被李多抓住了,动弹不得,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却没有一个字听得懂。李多扭住他,回到堂屋,找不到绳索,就翻出几件旧衣服,将那人的手脚反过来,在背部捆扎结实了,扔在地面上。
秘书徐这时才惊醒过来,跑过来看见抓了这么大一个贼人,掩住嘴,惊呼道:“项书记,你没事吧?”
项萍道:“我没事,多亏了赵书记和这位同志,把他抓住了。
那家伙还在哇哇的乱叫,这次赵长城看出来了,这人是个癫子,是个精神病人。便皱了皱眉头,说道:“叫派出所的人来把他押走吧!”
小亻,知道当地派出所的电话,当即给派出所打了电话。
五福镇派出所的同志听说江南市委赵书记和宜安市委项书记两个人深放遇袭,十分紧张,很快就出警了。
等他们将那个癫子押走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李多和徐先去睡觉,项萍似乎有些后怕,在赵长城房里,跟赵长城聊了半个小时的天,看到赵长城哈欠连连,这才起身告辞。
赵长城拿出一张符来,递给她,说道:“这是我妈妈给我求的平安符,高僧开过光的,你留在身边吧,我是男人,这个东西对我用处不大。”
项萍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轻轻道了声谢谢,然后过去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呢,赵长城就起了窗,也不惊动别人,一个人进到生态养殖基地去了。
这一片很大的园林,栽种的树苗很多,但都不大,只有一米多高,酒杯粗细,赵长城蹲下,仔细看了看那些树苗,发现很多树苗的树皮都不见了,树苗没有了树皮,过严冬时就很容易被冻死。
这很可能就是树苗的死因!
问题是,这些树皮怎么会不见的?
项萍等人醒来,到处找不到赵长城,还是生态养殖基地里蠲工作人员告诉她,说一大早就看到赵书记一个人在跟那些树啊,兔子啊说话呢!
项萍笑道:“赵书记在跟树和兔子说话?”
“是啊,他对着树问‘树啊,树啊,你的树皮哪里去了?是不是被谁偷去了呢?,他又对着那些兔子说‘兔子啊,兔子啊,你们的同伴怎么死的啊,快快告诉我。
,这赵书记莫不是痴了不成?树和兔子,怎么会回答他呢?”
项萍听了,却觉得这个赵书记蛮有味的,严肃认真之外,还带着几分童趣呢!
几个人出来到基地里去找赵长城。
基地这么大,要在里面找个人,还真不容易,好在作物都不高大,大家分散走过去,边走边喊,走了大半个小时,看到赵长城正蹲在一窝兔子面前,跟兔子说话呢。
柔和的晨曦从东方透过层层云雾散下来,照辉在赵长城和那些洁白的小兔子身上,翠绿的树叶层层叠叠,把阳光疏落成无数的金点,在偌大的果园里形成一种美丽的景象。
项萍看到这幅美景,心头的烦闷也为之一空,抿嘴一笑,也在赵长城旁边蹲下来,含笑看着那些可爱的兔子,问道:“兔子啊,兔子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同伴是怎么死的吗?”
赵长城呵呵一笑:“项萍同志,我知道你们这里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项萍惊喜的问道:“真的啊?赵书记,你从哪里看出问题来的?”
赵长城笑道:“就是这些树和这些兔子告诉我的啊!你来看!”带着她,来到一棵果树面前,蹲下,指着那树的下面,说道:“你知道这树为什么会死吗?就是因为它没有了皮。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一棵树的树皮若被破坏,有机物便无法通过树皮中的筛管输送到根根就会死亡,导致整棵树的枯。因此,剥树皮剥走的不仅是一棵树的树皮,而是整棵树的生命。”
项萍仔细一看见那棵树靠近根部处,少了一圈皮,有几厘米高,因为脏和痒化等原因,那光滑的树干处变得黑黑的,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呢。
她点点头蹙起秀眉道:“人要脸树要皮,说得很有道理,可是这树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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