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宽厚·温和有礼的泰国人在见面时不是握手说哈罗,而是合掌说声“沙娃滴卡”。做法是双手提,双掌合并但不贴合·犹如在掌心握着一片棉花。这时您的双手的形状就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
这种礼节,有一个名称,就叫做“威”礼,既是打招呼,也是表示一种尊重。
赵长城也回了一个威礼,问道:“请问你找哪位?”
来人用汉语说道:“我来找赵长城先生。”
赵长城道:“我就是赵长城,请问你是谁?”
“我是巴颂,为泰王服务。”来人彬彬有礼地说道。
赵长城哦了一声,请他进来,问道:“找我有何事?”
巴颂直入主题·说道:“我奉泰王之命,来跟您谈一桩交易。”
赵长城轻笑道:“我不是商人,不做交易。”
巴颂道:“这桩交易您会感光趣的。泰王知道玛雅公主对你心有所属,但王室的公主,是不可能嫁给外国的平民的。因此泰王愿意付给您一笔现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你离开玛雅公主,不再跟她发生任何感情上的纠葛。”
赵长城听了,强忍心头的不满和怒气,轻笑道:“哦?原来是这件事情啊!这就叫我不解了,两情相悦,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吗?泰王为什么要用最臭的金钱来跟我做这桩最美好的交易呢?”
巴颂道:“赵长城先生,泰王开出来的价钱是十分诱的,我调查过你在华夏国内的工作和薪酬,这笔钱足够你工作一辈子了!”
说着,巴颂拿出一张泰京银行的支票来,交给赵长城,说道:“你看看,条件还是很诱的。”
赵长城溜了一眼,淡淡笑道:“你太高估我的收入了,以我现在的薪资,别说一辈子,便是两三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的钱啊!”
巴颂道:“你知道那就对了,收下吧,有了这笔钱,你想找什么好的女人都可以找到了。”
赵长城讥诮的一笑,走到沙发上坐定,指了指身边的沙发,示意巴颂坐下巴颂道:“我就不坐了,只要你接受了这个交易就行。”
赵长城说道:“你稍等,来来来,坐下来。”
巴颂本想离开,见赵长城在口袋里翻了翻,翻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来,摊开在茶几上写着什么。心想他是不是要写个收据什么的啊?也行啊,有了这个收据,就更能叫玛雅公主死心了,将来有什么情况,也可以叫他哑口无言。便在赵长城身边坐了下来。
赵长城刷刷刷的写完了,撕下来,和原来那张支票一起递还给巴颂。
巴颂迟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长城道:“我知道泰国现在正是经济危机,国民经济十分窘迫,泰王那笔钱请拿回去,用于国民经济的复苏工作吧!另外,我以个人名义,额外资助五千万人民的币,帮助泰国人民早日走出经济危机的阴影,数额虽小,聊表寸心,还请泰王不要拒绝。”
巴颂的脸刷的就红了,他手里拿着那两张支票,就像拿了两个烫手的山芋。
泰王开给赵长城的钱,远远没有赵长城开给泰王的支票这么多!
这个意思表示了什么?这不是一清二楚的吗?
巴颂蹙额思索了一会儿,把赵长城的支票还给赵长城,收起泰王开出来的那张支票,一言不发,起身就走了。
赵长城喊道:“且慢!”
巴颂顿足,回头看向赵长城。
赵长城起身,缓缓走到巴颂面前,将那张支票再次交给巴颂,说道:“我开出来的支票,从来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你要是无法接受,可以将它撕了!”
巴颂接过来,果然当着赵长城的面,将那张支票给撕了,说道:“看来,我们对你的情报有误啊!”
赵长城淡淡地道:“请回告泰王,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靠钱是无法买到的。”
巴颂甩了甩手,告辞离去。
第二天早上,赵长城接到沙马的电话,说他要前来拜访赵长城,已经到了酒店楼下。
赵长城放下电话,就快步走到电梯口去,等电梯来时,沙马已经走了出来。
沙马笑道:“不敢当,不敢当,赵书记居然还前来迎接我啊!”两人互相用“威”问好。
沙马哈哈笑道:“赵书记,你太不够意思了,来到泰国,也不通知我一声,这不是陷我这个朋友于不义吗?”
赵长城道:“沙马先生繁忙于政商两道,我无事不敢擅自打扰您呐!”
沙马道:“赵书记,你这是不拿我当朋友呐!我们的交情,还用得着说那些虚套的话吗?没有赵书记神人一般的指点,我沙马也没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啊。”
两人坐定,吃了一杯茶,沙马说道:“赵书记,有个人听完我对你的赞美和你为我国金融危机开出来的药方之后,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一直想见你,叫我找个合适时机,介绍你给他认识。”
赵长城道:“不知是何人?能成为沙马先生的朋友,此人必定也不简单吧。”
沙马道:“我听说你来泰国后,已经跟他约了个时间,就在今天上午,我现在来就是接你前去相会的。”
赵长城道:“今天是你们泰国人的大好佳节,我一个外人前去掺和,不太合适吧?”
沙马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佳节,就需要和赵书记这样的神人一起谈话,那才更有纪念价值。自江南一别,我无时不刻不在想念赵书记啊,盼望着能有朝一日,能再次聆听赵书记的高论。”
赵长城沉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不揣冒昧,打扰你和那位朋友了!”
“请,赵书记。”沙马恭敬的请赵长城出门。
李多看到赵长城出门,就走了过来,说:“赵书记,是不是现在就走?”
这话自有含义,赵长城说道:“你转告他,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切不可贸然行事。
李多道:“赵书记,你这是要上哪里?我陪你一起去吧?”
赵长城重重的说道:“不必了,你就在家里好好陪客人吧!一定要把他陪好了!”
“是,赵书记,请放心,我一定把客人陪好了!”李多应了一声。
沙马道:“哎哟,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有客人在啊。要不叫上他一起吧!”
赵长城摆手道:“不必了,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罢了。我们走吧!”
两人下楼,坐上沙马的车子,一直往前开去。
这路似曾相似,及到了地头,赵长城看了看那房子,说道:“沙马,这不是国王的行宫吗?我来过一次的!怎么回事?你要我见的人,到底是谁?”
沙马笑道:“你猜对了,就是尊敬的国王陛下。”
赵长城道:“我不去了!”
沙马道:“怎么了?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让国王认识到你的大智慧,那你一定会成为我们国家的贵宾。”
赵长城苦笑一声,被沙马拉着往行宫里走去。
行宫的会客厅里,国王见到沙马跟赵长城一起进来,讶问:“沙马,你不是说要带那位给我们国家出谋划策的神人来见我吗?怎么带他来了?”
沙马给国王行礼,他行的礼是很大的,虽然也是“威”礼,但双手举过了头,左膝还向下跪了一跪。
“陛下认识他?”沙马有些惊喜的问道。
赵长城也向泰王行了一礼,但只是普通晚辈向长辈行礼那样,双手高。
泰王从鼻端重重冷哼一声,说道:“我当然认识他,他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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