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河听而不闻,这感觉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那还是处对象的时候,第一次和现在的老婆办事。新鲜,渴盼,激动,让他一直回味。可惜伴着岁月的流逝,老婆忙着照顾家,孩子,明显的衰老,对这事早就不热衷。半个月一次,老婆还拿身子不舒服找借口。有时候一心想办,没办成,一晚上都睡不着。身体里的得不到释放,只好用自己的手无奈的解决。
张大河激动快速地做活塞运动…。。
女孩欢快的迎接他的进犯,她做的就是这种职业,必须想办法取悦客人,让客人满意。这样可能得到客人说好价钱后额外的赏钱。她也不想干这个,可是让她这个无文凭,又害怕工作累的女孩去干什么?何况家里在偏远的山区,父母年龄大了,需要她的钱生活啊!
张大河在女孩子身上任意驰骋,女孩配合,主动敞开身体。他的老婆从未这样开放,引逗过他。心里舒爽和身体在女孩的身上他完完全全的得到了,可谓上了一个台阶。这是他活了这些年第一次体验到的。
啊!张大河憋不住身心无比,像女人到时不停地叫着。
女孩听到张大河满足地叫声,心中大喜。这个玉王强烈的男人总算到了。她故意搂住在她身上的张大河,娇气的说:“大哥玩的舒爽了吧。”
“嗯,爽,爽。”这时候张大河不喜欢说话,躺在窗上手还不忍离开女孩。回味刚刚经历的那种无法说清纵欲后的畅快,还有眼前女孩的通体,这些都是真实的。
“大哥喜欢,就再来找我韩徐。”女孩说了自己的名字。
韩徐在这里工作,也希望有回头客。一是熟悉,总比不熟悉好,另一个好处是给的也多。
“好。”经过这一次,张大河对韩徐留恋无比。自己现在是村长,没事到这里玩,或者养韩徐该没有问题。过去,他不是没能力,而是那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他舍不得这样花。现在是花公家的钱,花那些求他办事人的钱。
“大哥,你把电话给我。”
张大河不知道韩徐要他电话干什么,但是还是从口袋里掏出电话递给她。
“你瞧这是我的电话。”韩徐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输入到张大河的电话里让他看。
“徐,过几天大哥方便再来找你。”张大河现在还不能养韩徐,他上任没多久,还没坐稳村长的宝座,假以时日,大权真正在握,得到意外之财,他才敢把她养在屋子里。
“大哥,我等你。”韩徐来洗浴中心快一年了,经历男人无数,早就厌倦了这种赔笑卖身的生活。
这种生活就像做贼,外表光鲜却见不得世面。每来一次严打,吓得她们这些小姐提心吊胆,真怕一不小心被抓了,留下污点。
可是,为了家她现在还不能走,这里虽然担点风险,但是收入高啊。如果真的被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养也算好事,总比伺候各种男人强,自己心里再不愿意也要想方设法讨好他们,让他们满意。现在不是时兴伴大款吗?看他的衣着打扮倒不像,可是听到和他一起来的那个酗子叫他村长。村长的官职虽然小,在村里就是老大,用过去的话说叫土皇上。
这个想法涌进韩徐的脑子,眼睛就留意,仔细的打量张大河。眼前这个男人长相还不赖,刚刚把她弄得也舒服。和这样的人暂时生活在一起也不会太糟。
“好。等着我。”张大河在韩徐圆圆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我等你。千万别忘了我啊。”韩徐多想立刻和张大河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怎么会忘了你。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张大河恋恋不舍的出了房间。
李振刚早就洗完在椅子上休息等他。他和张大河分开洗了大众桑拿,考虑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把村长搞定,如果搞不定下次该怎么办?难道要偷着送给他现金?正想着,张大河满面笑容的走过来。
看他表情就知道玩高兴了。他连忙站起来说:“村长怎么不多洗一会。舒服舒服。”
“洗完了,蛮舒服。”张大河说舒服又想到刚刚韩徐年轻,细白的身子,嘴角边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笑容。
李振刚看见,心说看来事情成了。
“我们回去吧。明天我和委员们商量一下,然后给你个准信。”
“谢谢村长。”李振刚连连道谢,万没想到一次桑拿就把事情搞定了。张大河还真是好打发。
李振刚和张大河走出洗浴中心,各自开各自的车回到村里。
“进来坐会?”张大河下车很客气地说。
“不了村长。我求您的事您不要忘了。”
“嗯。”张大河让李振刚进来坐是客气话,刚办完事,而且是李振刚请客,他怎么会让他进来。
李振刚开着车回到家,在屋里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有点心神不宁,他就给赵大贵打电话:“赵哥,干什么呢?”
赵大贵比他年龄大点,他们在一起玩,混,不过他比赵大贵来的稳当,所以事业比赵大贵干的大。
“啥也没干,坐着看电视呢。”赵大贵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艾琳看了几眼电视,不喜欢看,就在客厅里上,一边听歌,一边看书。
“没事到我家喝两杯,我有事和你说。”
“行。”赵大贵在家呆着没事,好几天没见到李振刚了,也不知道最近这小子在忙活啥。这个小子是发了,听说他想在村里搞块地批,建钢筋厂。不知道是真还是假,趁着这个机会问问。
赵大贵懒得走,就开车直接去了李振刚家。他到门前按了两下喇叭,夏天这人都穿的少,给屋里一个动静。李振刚倒是没结婚,万一遇到情况那多尴尬。
李振刚听到大门外的汽车喇叭响,就出来了。
“赵哥来进来就是了,按喇叭干啥,又不是外人。”
“不怕遇到情况吗。”
“我能有啥情况。”
两个人说着就走进了屋,“赵哥快坐。”
赵大贵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李振刚就毫无隐瞒地说:“才出去请村长吃了顿饭,顺便洗了桑拿。”
“为啥请他吃饭?”
“还不是为了弄块场地。想在村外边的地里盖个钢筋厂的厂房。”
“和那几家说好,给他们青苗补偿就行了。怎么又扯到村长那里去了。”赵大贵不懂,和占地的那几家村民协商好,定好每年补偿的费用,干嘛还和村长说。
“我原来也是这么想。后来别人和我说这事私下商量好了白搭,也得通过村里,要不他们会找你麻烦。”
“你请村长,村长答应你没有?”
“他说明天开会决定,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
“屁话,他是村长,他不说的算谁说的算。”赵大贵认为张大河是托词。又不是什么大事,还需要开会解决。再说了,李振刚都和占用地的村民说好了,村长自己点头就是了,这又不牵扯到责任。
“我想也是。不过,他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他说明天给我消息,我才睡不着。”李振刚因为惦记明天的结果,心神不宁才让赵大贵来。
“那就多等一天,看他怎么说。然后再想办法。”
“不等也得等,要不怎么办。”李振刚和赵大贵闲聊,也没解决什么问题。
“是啊。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明天看他怎么答复吧。”
“嗯。不说了,困了,我回去睡觉。”赵大贵呆了一会上眼皮和下眼皮一个劲的打架。
“嗯。有事明天我再和你联系。”李振刚找赵大贵来有他的想法,他听说赵大贵
共4页/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