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便是宁愿自己死了也要守住的东西。
“以为我不敢?”
自然,阿星没有什么不敢的。阿星盯着我,我也毫不回避地看着他,知道阿星不会饶过我,收起侥幸心理,倒是一派豁了出去的坦然。
阿星在与我的目光对峙碰撞中,终于软化:“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机会?”阿星有这么好心?
“比武,上次我提出来的,以阿娇为赌注的比武。”
“不。”这不是给我机会,是给他机会。也许大多数人觉得我是怕用精工龙牙刀敌不过王者风刃才不敢应战,但阿星应该知道,我不应战,是不肯拿阿娇做赌注。阿星一再进逼,难道他对他的王者风刃这么有信心,就确信他能凭着武器之利胜过我?
刑室里有那么一会儿的宁静,阿星目光不定地在我身上游曳,令我倍感羞辱。人跟动物不同,衣服穿在身上,不但保暖,更重要的是遮羞,阿星故意把我的衣服剥成这样,令我非常心虚气短,甚至不敢直视于他,只得把目光投向空洞,却全副心神用一缕余光去观察阿星的动静和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