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我作为一名老党员,自然是不会包庇的,但是纪委的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把人带走了,作为赵大奎的家属,我也应该有点知情权吧,您说是不是?
张富贵从赵正扬的话里听出了低头的味道,他的心里暗想,你现在跟我啰啰嗦嗦的谈什么知情权起来了,前几年马成龙当县委书记的时候,你早干嘛去了,这个时候想要临时抱佛脚,晚了。
张富贵一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回答赵正扬,赵县长啊,咱们认识不是一两天了,我的为人你应该是清楚的,你就别逼我做出违反原则的事情了,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赵正扬听了这话,心里立即有了数,曾几何时,张富贵有一次为了一件小事想要请马成龙高抬贵手的时候,他担心自己跟马成龙说话起不到想要的效果,于是找赵正扬从中说话,当张富贵说出自己的不情之请时,但是的赵正扬就是用同样的话来堵住他的嘴的。
现在,张富贵把从赵正扬嘴里说过的话原套的又还给了赵正扬,而且是在这种特有环境下,一下子堵的赵正扬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赵正扬知道,自己就算是再怎么低头,张富贵也不会给自己面子了,只好主动把电话挂了。
坐在赵正扬身边的金大洲把两人的对话全都一句不漏的停在耳里,他不禁有些感慨万千,就在不久前,马成龙当县委书记的时候,张富贵尽管是县长,平时说话还要揣摩着赵正扬的意思,毕竟赵正扬的意思就代表着马成龙的意思,这才多长时间,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张富贵出口心中憋闷了许久的恶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