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鼓动的。
顾大海心里的气愤几乎到了忍耐的极点，秦书凯一招招的紧逼过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小子实在是太猖狂了，难道他真的以为自己收拾不了他？事情的发展超过了顾大海的心里承受极限，上午要下班的时候，省城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过来说，老顾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听说有些事情对你很不利啊。
顾大海装着无事的样子说，老伙计，这话从何说起啊？我现在是小心的工作，就怕出问题，毕竟岁数不饶人啊。
老朋友说，顾书记，你跟我说话就不用遮遮掩掩了，你自己看看今天的省城晚报吧，我怎么看来看去，那晚报上面对于一个在普安市普水县开发区的房地产项目，被称为有高官背景的工程的报道，好像矛头暗指的就是你老顾啊？在普安除了你老顾有这么大的胆子。企业的谁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