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是一块蓄满了水的海绵。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防止被它这块干海绵,更多的从我们体内吸水分。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因为,我们无法从一块干海绵那里,吸到水分。而且,燕和集团,它毕竟还是一个空白。就算是我们反击,目标在哪里?没有目标,我们怎么反击?难道,去对那个什么‘尝鲜’海鲜店进行报复?可能吗,就算是我们把尝鲜给搞垮掉,那也只是燕和集团一块很熊小的产业,对大局起不了什么作用。”

付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我们现在确实很被动。人家跟咱明刀真枪的干,咱们却只能躲。唉,没脾气。”

黄星道:“人家现在相当于隐着身呢。你无法判断,他会往你身上哪位部位捅一刀。就算你有枪,你也不知道目标在哪里。真是他妈的有意思,肖燕,你这个魔女,我早晚要把你打回原形!”

付洁想了想,说道:“我现在马上打电话,跟余总汇报一下。”

黄星道:“好。是该让余总知道了。”

但没想到的是,余梦琴虽然身在北京,却好像对鑫梦商厦的情况,了如指掌。

付洁这边刚刚打去了电话,余梦琴便像是未卜先知一样,问付洁,是不是鑫梦商厦又出了什么状况,又被肖燕算计了?

付洁如实地汇报了这边的情况。

出乎意料的是,余梦琴却表现出了一副常人无法想象的淡定。

余梦琴对付洁说,不要着急,以不变应万变。像肖燕这种违背原则的人,还有那些受到一点诱惑就倒戈了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付洁很错愕,余梦琴怎么就这么运筹帷幄,气定神闲?要是搁了别的老板,早就坐不住了,肯定会第一时间飞过来,研究应急方案,制订应对措施。

更让付洁匪夷所思的是,余梦琴的指示,和黄星的想法,不谋而合。都是,以不变应万变。

正在这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声音:黄总,黄总,收到请讲。

黄星摸过对讲机:收到,说!

那边道:黄总,不好了不好了,打起来了,打起来了……你……你快过来看看吧。

黄星听出对讲机那边是一个保安班长。稍一思量,黄星说道:瞧你这点儿出息,快吓的尿裤子了吧!把舌头捋直了,说,谁跟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