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肿成啥样了!”
陆原看后也不由地倒吸一口气,就见她的脚肿的像藕节,皮肤胀得闪着亮光,他跟杜蕾说道:“这样,你马上扶她起来,我去弄早点,八点之前咱们到医院排队挂号。”
来到医院,通过检查,丁一是踝骨骨折,大夫在影像机下,为她做了接骨手术并打上了石膏。
丁一疼得都把陆原的手咬出血印。
丁一问大夫自己什么时候能痊愈,大夫说:“完全恢复功能要三个月以上。”
丁一大呼,说道:“天哪,那么长时间?”
大夫说:“我说的是完全恢复功能,你照着半年努力吧,别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
丁一说:“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哪知大夫说:“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西医手术,仍然要三个月以上,我是冒着自己吃射线的危险,给你现场接骨,尽管你很疼,但这种办法没有创伤,谁让你是我们大家喜爱的主持人,不想让你的脚腕处留下伤疤。”
杜蕾说道:“您认出了她?”
大夫说:“当然了,隔一天就能在电视上看到她,谁不认识?”
丁一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谢谢您。”
从医院出来后,陆原说:“这个大夫的确是冒着吃射线的危险,如果是别的病人,未必就是你这种待遇了。还是当名人好,名字就是名片,到哪儿都有人照顾。”
丁一笑了一下,说:“陆原同志,我可不是名人,我的定位应该是党的新闻工作者,有别于其他的名人。”
“公众人物,这个定义准确不?”陆原说道。
“也不是,我的身份就是新闻工作者。”丁一在本地出名后,的确不想让大家将她和“名人”联系在一起。
丁一坚持回自己的家,杜蕾说:“江帆又不在,你一个人连饭都做不了,你就回来住吧,我也放假了,连孝都能照顾你。”
丁一说:“太麻烦了。”
陆原开着车说道:“麻烦是有点麻烦,不过前三天你可以住在家里,方便大家照顾你……”
不等陆原的话说完,杜蕾就说:“陆原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前三天可以住在家里?以后就不能在家住了?”
陆原故意说道:“傻媳妇,你怎么连这都不懂?你想想,她在咱们家又吃又住的不说,还要麻烦你照顾她,反正我周一就上班走了,受累是你的事。”
杜蕾怔了一下,说道:“我说陆原,你还是哥吗?”
陆原从后视镜看了丁一一眼,冲丁一挤了一下眼睛,说道:“我当然是哥了,这个恐怕改变不了。”
杜蕾说:“是哥你干嘛只让她住三天?”
陆原说:“三天后江帆就回来了。”
杜蕾认真地说道:“江帆回来他也没时间照顾她呀?年底他的工作那么忙。”
陆原说:“有没有时间也要听我的。”
杜蕾见陆原认真了,就不再说什么,小声地伏在丁一的耳边说:“别理他,你就回来住,他不是你亲哥!”
丁一笑了,她当然知道哥哥这样说的含义,就笑着说:“听我哥的吧,年底你也很忙,再说了,我回家还能干点别的事。”
陆原说:“就是,把我的双拐送给你,走不了路还可以做些别的工作,在咱们家你和孝也会影响她。”
杜蕾忽然说:“那如果江帆愿意让小一在娘家养呢?”
陆原在后视镜里迅速看了丁一一眼,说道:“那是另一回事,他如果照顾不了她,愿意让她留在咱家,那就留下。”
杜蕾看得出来,这次,陆原不像开玩笑,但她搞不明白陆原在这个问题上怎么表现出这么无情?以往,只要是涉及到丁一的事,他可每每都是冲在最前头,哪怕被妈妈斥责,他也毫不在乎,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们刚到家门口,丁一就接到了汪军的电话,汪军说:“小丁,我上午一忙就把你忘了,你的脚怎么样?还疼吗?”
丁一说:“台长,本来我想到家再给你打电话,我得请病假了,踝骨骨折,刚在医院打上了石膏。”
“啊?天,这么严重!”汪军惊呼道。
“是啊,昨天疼得一夜都没睡好觉。另外台长,我估计春晚我也主持不了,总不能拐着拐棍上台吧。”
半晌,汪军才回过神,说道:“我担心的不是直播的事,而是春晚的事。我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说这事,想下午开个短会,周二彩排,周六正式录播,郎局长刚跟市里协调好,周二领导们都在,时间很紧,你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这个时候,谁上合适啊?”
显然,丁一的情况是汪军没有想到的。
丁一不好意思地说道:“两个办法,第一,只安排一男一女两个主持人,或者让徐颖上,这也是锻炼她的机会。”
汪军说:“你开什么玩笑!她一点经验都没有,而且服装也未必准备出来了。”
丁一说:“服装是小事,到演艺服饰中心就能找到合适的,就怕她经验不足。”
汪军说:“这个情况我要马上向局里汇报,等我有时间再去看你。”
汪军说完,不等丁一说话就挂了电话。
丁一看着哥嫂,就见哥嫂都从不同的方向看着她。
她歉意也是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我这一跤摔得真不是时候,春晚会因为我乱了马脚,直播也会因为我而造成人员短缺,你们也会因为我……”
陆原笑了,说道:“我就知道下来就该轮到我们了。”
“唉——”第一叹了一口气。
杜蕾笑了,说道:“我说主播同志,你能不这么自责吗?你也不愿意找罪受啊?”
丁一苦笑了一下。
头中午的时候,郎法迁、汪军和岳素芬,带着水果和部分营养品来看望丁一来了。刚他们看到她的情况后,郎法迁故意说道:“这次我相信小丁是真的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丁一笑了,说道:“原来你们不相信我受伤?”
郎法迁说:“如果是你说我就会相信,关键是我不相信告诉我的那个人。”
“哈哈。”丁一和岳素芬都笑了。
郎法迁继续说:“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确是愣住了,战前换将是最忌讳的事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受伤,是实在不想相信,我说怎么今天上午电视台门前有几个人在叮叮当当地施工,原来是汪台长把铺地毯的人大骂了一顿,命人将地毯固定在台阶上了。”
汪军说:“我当然要骂他们了,这些人,干什么事都给你应付差事,有好几次我看见他们铺地毯根本就不是顺着台阶铺的,而是把毯子从上到下这么一搭,就完事了,我嚷了他们几次,以后还注意了一些,就跟咱们的记者出去采访一样,总是不能多问几个为什么,浅尝辄止,应付差事。”
郎法迁看着汪军,说道:“现在他们全是你的兵,你愿意骂就骂,你愿意开除就开除。”
汪军瞪着眼说道:“我敢吗?您以前都不敢做的事,我就敢啦?”
郎法迁说:“今年是改革年,过了春节,你完成可以实施招聘制吗?我还是想有时间跟你探讨探讨呢。”
汪军撇了下嘴,没有说话。由于他们都在忙春晚的事,而且下午还有事,没坐多大会就走了。
晚上,丁一本不想关注阆诸台的直播节目,她就是这么一个人,总是能主动屏蔽一些不必要的操心。不过,翁宁不在,上新闻的有可能是徐颖,徐颖在跟自己学直播,出于对徐颖的关心,她看了直播节目,不过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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