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就他纪亦琛一个男人,因着他的独占欲就连女性朋友都只有纪映月一个,对待男人方面除了自己唯一的那个,简直堪比古代的那些遵守三从四德的女人,她自问无愧于心!
她偏偏头,一手拍开他的作乱的手指。
“什么上辈子这辈子的,纪主席不能凭借自己的空穴来风的揣测就这样诋毁我,我和燕雍,男未婚女未嫁,心心相鹰相爱慕,即便是有所亲热,一不是光天化日,二不在大庭广众,自认为也没有到伤风败俗的地步,更没有碍着任何人的眼,你放不放过我们那是你的事,虽说我认为你并没有立场来指责我和燕雍......至于说背叛一说,我从来不属于你,何谈背叛?”
纪亦琛眼眸森寒,她的那些振振有词的话简直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刮骨钢刀,伤得他又狠又重。
“......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也用不着耍弄这些嘴皮子功夫了,纪亦琛转身就走。
身后突然传来舒楚淡凉的声音:“还有,我不知道纪主席你到底做了个什么不知所谓荒唐至极的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但是我要说这些虚幻之事就不要说得信誓旦旦跟真的一样。”
她的手指紧紧扣在一起,脸色青白,声音有着隐隐的察觉不出的颤抖。
所幸纪亦琛没有发现,或者说是发现了并不表现出来。
“七月七日,云雾山庄,那天晚上有一场流星雨。”
舒楚僵在原地,如同将要风化的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