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你以后升起来也会很快的。”何丽萍虽然没有直接将话说明白,但这样说已经足够透彻了。
既然见何丽萍没有完全点破这些话,叶南便笑嘿嘿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叶南子以后就跟着何姐你混了,到时候咱们是双剑合璧所向披靡啊!哈哈!”
何丽萍也被叶南的话说得心里很舒服,跟着心照不宣的‘哈哈’笑了起来。叶南一边笑,一边倒了两杯酒端起来,一杯递给何丽萍,一杯自己端着,说道:“来,何姐,祝咱们姐弟两个合作愉快。”
“来,我的好兄弟,合作愉快!”话都说开了,何丽萍也显得很豪爽,举杯一碰,脖子一扬,一杯酒便下肚了。
这时候一曲明曲刚完,舞厅里所有灯光再一次熄灭,两人聊得兴起,叶南摸黑冲着何丽萍笑嘿嘿的问道:“何姐,既然这么开心,那咱们去跳支舞吧?”
何丽萍肯定是知道叶南的想法,她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气若游丝的说道:“就在这里跳吧?”
“对了,何姐,蒋伟业今天是不是出差去了?”叶南突然想到今天看见蒋伟业的司机帮着他将一只行李包从办公室里拿下来放进了车里,下午的时候李慧娟来过单位,并且专门来他办公室里坐了坐,说是找蒋伟业,他不在,一直到了下班的时候,叶南也没看到蒋伟业出现在单位。
何丽萍点点头,说道:“去北京开会了。”
“去多久啊?”叶南问道,如果蒋伟业不在单位,自己就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没事还能去浐灞开发区溜达一圈,找一下吴敏区长喝喝茶之类的。
何丽萍打了哈欠,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显得有点疲惫的说道:“叶南子,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叶南也有了一丝困意,点头说道:“那行,走吧。”
于是,两人起身绕开坐在前排的马丽丽,从后面悄悄的溜出了舞厅,从舞厅里一走出来,叶南张大嘴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快被憋死了!”坐在里面的时候不觉得,但是一走出舞厅,立刻就觉得里面的空气实在太浊了,弥漫着酒精、烟味以及人体分泌液的味道交杂在一起的奇怪臭味。叶南大口的呼吸了好几口舞厅外的新鲜空气,帮何丽萍在舞厅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送她上车,打了招呼,一直目送着她坐车离开,自己才点了一支烟坐在舞厅大门旁的台阶上吸着,准备抽完这这支烟再离开。
一边抽着烟,一边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如同电影一样一幕一幕从脑海中闪过。从一开始发现胡涛与李芳有一腿,到后来看到蒋伟业的老婆马丽丽一个人在舞厅里找男人释放,这一切就仿佛做梦一样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有那么一瞬间,叶南甚至感觉自己好像就是在做梦一样,但是他并没喝多少酒,夜风吹拂下,脑子非常清醒,知道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幕画面都是今晚真实发生过的。马丽丽趁着蒋伟业出差不在家,一个人来这家臭名昭着的黑灯舞厅找野男人释放压抑的寂寞,这个他可以理解,兴趣也不在于此。最让他感兴趣的便是胡涛和李芳了,从一开始他就怀疑李芳组织民工来单位讨薪的事情有点蹊跷,看来还真是被自己给猜对了,但是令他遗憾的是自己没能管住皮带,上了李芳一次,付出了四十万人民币的代价,原本付了钱,就如同泼出去了水,他不想再多想这件事了,但是当他明白这是有人故意下了套让自己往里面钻之后,他觉得自己就必须查出来这个人是谁,就算是有人要置他于死地,他觉得自己也要死得明白。工作了数年,一直在心里计划着和林晴结婚的事情,可是到现在竟然在西京连一套房子的首付都拿不出。要不是当初为蒋杰倾囊相助,要不是用四十多万来封住李芳的嘴,别说首付,就是全款他也掏得起。
***!到底是哪个孙子要玩老子?是蒋伟业?还是李长平?还是胡涛?还是另有其人?与蒋伟业的梁子很早就结下,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整自己?叶南觉得蒋伟业应该被排除在外,他觉得自己虽然与李长平平日里无什么往来,但是矛盾存在却很突出,第一,自己与李长平妻子张书记在榆阳区里时产生了严重冲突,他要为老婆报仇;第二,在竞争区委副书记的事情上,自己借助习冰冰的通天关系暗中操作,将董以宁推上了区委副书记的位置,李长平肯定是暗中调查过,查到了那个举报电话出自他手,对于此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设法报复。而胡涛呢?与胡涛之间并无实质性矛盾,只是因蒋杰而暗中争风吃醋过而已。综合比较,叶南觉得幕后黑手应该就是李长平了。
叶南越想越生气,对李长平夫妻简直是恨之入骨,尤其是张书记这个女人,叶南决定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回到区里政界,好好整一下张书记这个老娘们。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啦……”抽到半支烟的时候,叶南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以为是何丽萍安全到家,给自己打电话报平安,掏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是‘殷梅’的电话。
她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叶南猜想着,犹豫了片刻,按了绿铯的接听键,放在耳边说道:“喂!梅姐,这么晚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叶南,你……你在哪里呀?姐喝多啦,你来送姐回家行吗?”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殷梅醉呼呼的声音。
妈的,又喝多了!叶南暗自骂道,虽然心里极为不乐意,但是一听到殷梅那醉呼呼的声音,还是关心的问道:“你人在哪里啊?”
“我在……在……‘在湘妹子’。”殷梅在电话里打着嗝断断续续的说道,一听就知道喝了不少酒。
“那你等着,我这就过去。”说着叶南就挂了电话,随手丢掉抽了半支的烟,从台阶上站起来,直接在舞厅门口拦了一辆的士坐上,让司机开车载他去位于东风路上的‘湘妹子’私房菜馆。
在去接殷梅的途中,叶南在想殷梅今晚不知道又和哪些人喝酒了,不知道是政府单位的还是事业往来上的合作伙伴,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那就是今晚的人里面肯定没有贺建国,要是这个老东西在的话,殷梅也不至于要打电话给他,让他去接自己。
虽然自从殷梅来西京搞房地产,两人重逢后,叶南原谅了殷梅对自己的背叛,也主动提出会帮她争取开发区那块地皮,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没办法修复如初了。尽管叶南原谅了殷梅,但两人平时的往来已经大不如以前那样密切了,叶南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而殷梅这段时间也一直在为了那块地皮而忙于奔波与各方关系打交道。在去往东风路‘湘妹子’的途中,叶南的脑海中一幕一幕闪过数年前刚与殷梅结识时的情景,想想那时候多好啊,刚进入区里,凭借自己的小聪明不但在事业上混的风生水起,深得领导赏识与器重,而且在感情上也是处处开花,与张书记的秘书李子菲,财务部的出纳文茜,以及在区里做临时保洁员的少妇白领和后勤处管理仓库的张芬芬都保持着一段若有若无的感情,而与殷梅更是掏心掏肺,将她彻头彻尾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工作上的不顺心,生活上的不如意,什么心里话都给她说,甚至为了帮她中标地块开采权,不惜与主任张芬芬与副主任王纯情翻脸,而习惯了与官场中人逢场作戏的殷梅对于叶南这个体制内的年轻帅酗也算是付出了一段真挚的情感。或许是因为太投入太认真,当他发现殷梅与时任榆阳主管城建工作的副区长白长林前往酒店开房后,他彻底的失望了,也是彻底的觉醒了,心一狠,主动退出区里区里,只身前往西京区寻找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幸好在此之前意外结识了区委组织部部长董以宁,事业上的发展才得以顺风顺水,年纪轻轻边坐上了副处长的位置。
或许是来西京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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