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更令我忍不住苦笑的是,在一秒定乾坤后,四个人明明都已经反应过来了情况的微妙变化,却没有一个人有先收回自己的手的打算。
既然没人动,那沉默也总不是办法。
既然沉默总是要打破,那就没必要去构思什么特意的措词,不如让我直接的问出心中所想。
我用一种连我自己都不想听的,仍然带着些哀伤的语气对聂尊说:“不是不爱我了么,不是要和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么,为什么还救我?”
此话一出,我就看到了高秦酒野的瞳孔快速的闪烁了几下。
我的心蓦地一痛。
可我已经说出了口,而且我说的的的确确是我心中所想。
聂尊没有回答我。
苍冥则不合时宜的随意大笑了两声:“看来,想动你一手指头,都不容易啊。”
这话当然是对我说的。
可我非常气愤他在这个时候开口,以至于我没有听到聂尊的回答!
尽管,聂尊开口也许就又是令我觉得伤心的话,可我还是想听。
我突然发现,心里走进一个人就在不知不觉间。可若是你想要刻意的让谁从你的心里走出去,那绝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
于是我必须在心中痛骂,苍冥这个没有眼力价的家伙!
见这情况似乎也勾不起什么值得一听的话题了,我闷声说:“既然知道不能动我,就把你的手拿回去吧?手帕我又不是不给你,何必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