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月用力甩开鬼彻的手,没想到他还真的偷偷跑了进来,难不成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可以随便与男子发生关系的女子?这么一想,心里更加添堵起来,不悦道:“你瞎操心什么呢?时候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歇息吧,今天我在这里守着。”
吴少卿都已经被她掐了昏睡咒还需要她什么照顾?鬼彻越想越气心中只觉得白溪月这是要投怀送抱的架势,质问起来:“你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一个神女怎么这样不知自重?!”
“鬼彻神君,你有病吧?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处处针对我?”白溪月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来庆忌夜离以前再怎么不济也没听他说出这样过分的话,怎么轮到她就左一个自重,右一个有伤风化?完全没意识到她已经认为自己和鬼彻前未婚夜离最起码应该在同一个位置。
鬼彻被白溪月的问话压得呆在原地,他只是随心的做了事,说了话,细细想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自己都有些糊涂,甚至有点后悔这样伤害她,眉目倦冷的说道:“你才有病,你有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