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鬼彻呼了一口气之后,粗喘的声音。
总算是有惊无险,若是这一掌打在毫无防备的白溪月身上,怕是又要忙活一晚上。
他想要离开床边,才发现白溪月的手还抓着自己,带着气恼的情绪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白溪月扭头看了眼左边被破坏的墙壁,依旧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低头扁嘴道:“我怕你丢下我一个人,所以,所以就想先把你抓住。”
鬼彻唉地叹了一声,以为她会被吓得哭闹起来,却没料到这傻子会说出这种话,以前的话,他一定会抬手给她脑袋一下,可是现在想起来傻子清醒之后会记得所有的事,也就没有再欺辱的心,耳边再次响起她柔弱的低喃。
“彻,你不要叹气了,我不喜欢听你叹气,以后我也不要你给我穿衣服了,我给你穿衣服,我现在给你脱衣服,以后我照顾你,现在我们睡觉好不好?”
鬼彻心中一颤,似被龙爪握心的抽痛,这是奶爸工作的回报?傻子长大的感觉?为什么心会莫名的抽痛?还没等他确定自己为何会这样,白溪月就撒娇道:“彻,彻,你不要这样,别不理我。”
黑暗中,溪月扑到他怀里,伸手摸索着去解鬼彻的腰带,笨拙的不知该如何表达出自己的不安和欢喜,楼下点燃的灯光从窗户投射进屋子,俩人置身在半明半暗的空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