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源所说的问题我很感兴趣，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没有关系，这里没有外人，况且我们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沈震学微笑着道。
李源暗自苦笑了一下，虽然其他两个人都没有看见，但是这个表情却落在了乔安的眼里。
“我的意思是，董事中您要加强一下对下属的监管，尤其是对于那些新人，还有一些最近比较反常的老股东。”李源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
“…这个问题，我们还是留在会议上说吧，我自有一套对策。”沈震学点了点头，他知道李源的意思，他们最大的对头，辰东实业最近往他们的集团中安插眼线，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都越来越明显，沈震学不可能没有发现，只是他不打算一下刺激了他们，提前点燃导火索而已。
双方的关系实际上是非常复杂的，一方面他们在各个领域与行业几乎都有合作，另一方面他们的竞争同样非常的惨烈，不管怎么说，在可以保持合作的关系下竞争是最好的结果，这样也不会损害双方的利益，因此不管是沈震学还是辰东实业的老总都不愿意彻底地撕破脸皮。
但是，他们这一次的行为确实是太过份了，如果沈震学真的查到了就是辰东实业的人干的好事，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撕毁一切协约，彻底翻脸，然后运用一切的手段从各个方面打压他们。
做出了出格的事情，他们就必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