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颜再担任这军中统将之位!愿让予文谦,听从吩咐!”
乐进闻言,不由面色一变,同时很快也醒悟过来,忙扶起于禁谓道:“胜负乃兵家常事,于将军不必如此失落。更何况我此来太守大人特别吩咐,要我听从于将军你的指挥,我焉可逾越?再说,我俩之所以屡屡败于那陈叔至之手,却都是自以为自己是沙场老将,早立赫赫功名,看不起陈叔至这种名声未立的小辈,故屡屡有所轻视,被其有机可乘!”
乐进此言一出,令于禁刹地精神一震,好像瞬间醒悟过来,遂是立刻强震神色:“文谦此言可谓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也!若是我等把他看作是当世名将,小心应付,又岂会让这小辈屡屡得手!”
乐进见于禁能够醒悟过来,也是心头一喜,重重地一点头。于禁目光猝是变得光亮起来,谓道:“我已下定决心要与那陈叔至决一死战,不知文谦可愿随往!?”
“某义不容辞!”乐进拱手一喝,于禁不由胆气一壮,遂是迅速调拨,让诸将先各把部署整顿,然后再等候命令。
到了晌午时候,夏侯渊派来的援兵也是赶到会合,于禁把各部人马一统计,莫约有三千五、六百人。于禁遂与乐进商议如此如此,乐进听于禁所言,不禁吓了一跳,却见于禁目光赫赫,决意非凡,遂也抖数精神,答应下来,两人遂是依计行事,快速地各做调拨。
却说一个时辰后,于禁亲率数千大军离开了营地,竟大举望凤波山上奔杀而来。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陈到那,陈到闻说于禁亲自率兵攻山,不由神色一变,命寨中上下加强防备,以备战事。不过这下陈到不少麾下,眼看陈到昨夜屡屡奇袭曹军得手,都是振奋,不少人更是主动请战,愿往出击。
不过陈到倒是无意急出,喝住众人,俨然一副静观其变的态势。
不久后,夜色降临。斥候来报,说于禁竟就在山腰下的空地屯兵歇息,丝毫不惧袭击。
“嗯!?这于文则到底是有何主意?竟轻率至此!?”陈到闻报,不由暗暗腹诽。这时,又有不少将士囔囔着要引兵出战奇袭。陈到却恐其中有计不肯轻出。
另一边,在山腰之下,曹军这时多数已在歇息,不过却有不少将士都是难以安稳,忐忑来问。
“将军,贼寨就在我等上头,但若那陈叔至引兵从上杀落,其势必然浩大,我军若无提备,如之奈何!?”